張飛聞言,忍不住一噴,明顯被香煙給嗆了,狠狠的咳嗽起來,滿臉通紅,連眼淚都給嗆出來了。張飛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恢複正常,無奈道:“我看你是想謀殺我吧,你那都是什麼狗屁理論啊,你能不能正經點,你個衰仔。”
蘇翔滿臉無辜,委屈道:“大哥,這你就冤枉我了,我是好意才幫你的,你看我都懶得幫他們,抽抽抽,最好抽死他們,早死早超生呢,省的在這浪費香煙。”
張飛一陣無奈,頭大道:“咳咳,不得不佩服你的口才,我看你是星爺的徒弟吧。好吧,你贏了,不過,香煙我已經吸過了你要嗎?”張飛笑侃道。
“要,幹嘛不要,你又沒艾滋,怕什麼。”蘇翔義正言辭毫不思索的道。
“暈,我才沒這愛好呢,想想間接被你接吻,就一身雞皮疙瘩,所以呢,我決定還是不給你了。”張飛做顫抖狀。
“靠,你耍我啊,真是沒有良知的中國公民,一點都不愛幼,從上到下鄙視你。”
“好啦,你們就不要玩小蘇了,給他一支吧,再不給他,我看他都快被熏死了,等會到了教室都把教室熏得烏煙瘴氣。”張軍適時出口,不過也不忘挖苦一下蘇翔。
左誌星見蘇翔捏著鼻子,顯得十分痛苦的樣子,於是聽從了張軍的建議,遞過一支香煙給蘇翔。蘇翔接過香煙,點燃後,很吸兩大口,才長舒一口氣,原本皺著的眉頭漸漸鬆開,香煙的味道阻止了衛生間臭味的入侵,臭味被香煙的煙熏給中和了,不一會兒,在眾人的傑作下,整個衛生間煙霧繚繞,弄的進來小便的學生止不住的咳嗽,眼淚鼻涕肆欲橫流。
一天就在眾人說說笑笑中過去。一切都不曾改變,一如既往。晚上放學時,章漢和蘇翔一道送陳鶴文與葉軒回去;沐馨怡與幾個女生一起回去;周新民最近迷戀上了外校的學生侯心璿,隻可惜一個星期隻能見上兩次麵,著實苦惱了他,害的他日思夜想,現在正是人比黃花瘦;張軍每天放學後也會先去找曹佳,兩人都會在寒冷的夜空下逛一會兒街,聊著每天發生在彼此身上的事,送回曹佳後,再與張飛等人會合,眾兄弟一起在校外玩個把小時才雄赳赳氣昂昂的奔回寢室。學校男生寢室管理員一頭發白的頭發足以看出是位上了年紀的大爺,雖然年齡相差甚遠,但他們之間卻沒有任何鴻溝,他們早就與管理員打成一片火熱,在他們精心設計策劃下,管理員早已成為他們同夥,所以每天就算回來的很晚,管理員也都會為他們留著門,等他們回來。
日子過的很快,感覺就像是白駒過隙一般,眼睛一睜一閉又是一天。現在已經是寒假期間了,那些低年級的學生早就放假回家,等待新年的來臨。此時的學校略顯得有點冷清,沒有了往昔的熱鬧與嘈雜,高三的學生都忙著為明年那黑色的六月做著準備,有時就連下課都不願離開教室,靜坐在座位上複習做題,校園裏找不到一個人影,一切都顯得那麼孤寂無聲,宛如神聖的教堂,沒有絲毫的喧嘩,一切都顯得那麼神聖、安寧。很快,補習已經過去一周了,下周就連高三補習的學生都要放假回家了,這也預示著新的一年即將來臨。一想到新年,同學們那緊張壓抑的神經才略有放鬆之意。
外麵的世界裏。街上車如馬龍,川流不息;為工作忙碌的人們四處奔波,穿插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商人們坐在辦公室,吹著空調與自己的商業對手打著頭腦戰;明星們正抵禦著嚴寒拍攝著人們每天在家守候的電影電視劇;那些小販散布在接頭巷口,大聲吆喝著;休閑的人們,穿梭在參差不齊的商場,挑選著自己的所愛;畫家們正在四處寫生,埋頭創作;音樂家們正在歌舞廳演奏,欣賞著那唯美動人的旋律;熱戀中的俊男靚女,花前月下,訴說著彼此的深情……
夜晚是最美麗而且輝煌絢爛的,大街小巷到處都是色彩斑斕充滿誘惑的霓虹燈,到處都是尋求精神暫時解脫和肉體暫時自由的人們。走在大街上你隻要輕輕的呼吸,就能聞到彌漫在四周的豔遇和交易的味道。連難得一見的星空都嫵媚地向你眨著眼睛。唉,這都是什麼世道啊?人,尤其是男人又如何不墮落呢!
某城市的某個地方,此時一個外表看起來十分英俊的年輕男子忙碌了一整天,此時正在往住的地方趕。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來到外地工作的張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