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回過頭,古井無波的說道:“再不走,銀耳蓮子羹都快被人喝完了。”經過張軍提醒,眾人才反應過來,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爭先恐後向張軍跑去,開玩笑,有人當冤大頭請客,誰會不去啊。再傻也不會跟自己的嘴過不去啊。
眾人一擁而簇離開校門,來到每天必來的“好又多”超市。
“老板,先來四分銀耳蓮子羹,等會走的時候再打包兩份。”張軍對身旁四十好幾的中年男子微笑說道。
“好的,馬上就好,給你們加點紅棗。”中年男子笑著答道。
“那就謝謝老板啦。”張軍客氣道。
老板也十分熱情,“看你說的,你們學生也不容易,再說你們又是我店裏的常客,給你們加餐,我又損失不了多少。”老板說完就去給他們弄蓮子羹去了。
不一會,一杯杯銀耳蓮子羹送上來,五人一人一杯捧在手中,溫暖著雙手。“晚上吃晚飯有什麼活動?”鮑漢勇詢問道。
周新民喝了一口,建議道:“要不去酒吧吧,好久都沒去過了,你們說呢?”
張軍聳聳肩,沒有說話。張飛也表示隨便。
左誌星卻一臉壞笑調侃周新民道:“我看你不是想去酒吧喝酒這麼簡單吧。”
最後經過大家舉手裁決,決定今晚去酒吧聚會。
一杯羹喝完,眾人身體也暖和了許多,張軍拿上打包的那兩份付完錢和張飛四人揚長而去,向飯店進發。張飛給張漢發了條短信,通知張漢和蘇翔兩人等會直接來飯店吃飯就行了。
一個小時後,飯店一個包廂內,一行七人全都在餓虎搶食,幾分鍾時間,桌上的飯菜一搶而空。
二十分鍾後,一個煙霧繚繞的房間內,張飛掏出手機看看時間,開口道:“離酒吧開門的時間還早,飯也吃了,幹什麼去?”
骨灰級網蟲蘇翔提議道:“要不先去網吧上會網。”
周新民與左誌星同時搖搖頭,表示不同意。中午上網的時候,兩人在遊戲中被張飛幾人虐的恨不得把頭塞進地縫裏,現在哪還敢去上網啊,麵子丟大了,正所謂:頭可斷,血可流,麵子不能丟。所以蘇翔建議去上網,兩人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甚至恨不能把頭搖掉下來。
張飛笑了笑,接著提議道:“要不,我們去台球室玩幾把台球吧,我們也好久沒玩咯。”
張飛這個建議,一致通過。於是張飛七人目標直奔台球俱樂部。
十二月的天氣已經算是相當冷的了,人們都已經穿上厚厚的棉服。夜晚的天氣比白天更加寒冷,很多人因為寒冷,都寧願躲在家裏開著空調十分享受的吹著暖風。但再冷的天,卻也擋不住城市夜晚的燈紅酒綠,當一盞盞燈光亮起,豐富的夜生活已經悄悄來臨,享受夜生活的人們抵禦著夜晚的冷寒,樂此不疲的穿梭在淒冷而又嘈雜熱鬧的“紅燈區”。
位於集市區的一條街內,有七個看似十七八歲的男孩集體停在一家“皇帝台球俱樂部”門口。
看著頭頂七個燈光閃耀的大字,一個男孩一身豪氣道:“今晚要把你們殺個片甲不留。”
緊鄰說話男孩身邊的另一個男孩一臉鄙視的斜看著他,緩緩開口道:“要是今晚我輸了,晚上去酒吧所有的消費我包了。”
之前說話的男孩和身邊其它五個男孩露出了陰險的笑容。這時,那男孩才明白自己被眾人給耍了,大家夥聯合坑騙了他。看著身旁的五人,他挨個鄙視問候了一遍後不理會眾人徑直走進早已敞開的大門。
後麵一陣狂笑。緊接著一人笑著侃侃道:“看來章漢今天要破費了,為了滿足章漢今晚請客的願望,老表們,我們的努力啊。”說完再也很不住哈哈大笑。
原來,這七人正是吃完飯來到俱樂部打台球的張飛、張軍等人。
“彭,彭,彭……”這一台麵上,章漢開球後,以驚人的球技一杆一杆完美的挑光了台麵上所有的花球。球杆,手腕,眼睛三點成一線,瞄準黑八,這一杆用了章漢八成力,狠狠擊中黑八,黑八果然聽話般按照章漢所設想的線路運行,最後經過彈一庫,黑八直接“唰”的一下進入底帶的三角洞,無懈可擊的三角返底,真是一場完美無擊的完勝,根本就沒有給張飛一絲機會。
站直身體,章漢眼神狂妄不羈的看著張飛,似乎是說,遊戲玩不過你,台球卻是我的天下。小樣,跟我玩,你還差得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