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輕輕拍了沐馨怡因為激動而微微抖動的雙肩,安慰道:“這不關你的事,從張軍插手的那一刻,就是我們的事,你早點回去吧。小陳,小葉,你們兩個現在送馨怡回家,晚上就在那陪著她,明天一早一起回學校,免的馨怡亂想。”張飛對沐馨怡身旁的陳鶴文和葉軒說道。
一旁的陳鶴文和葉軒同時點頭,道:“好的,大哥,你們也要注意,張軍一有什麼情況就給我們電話。”
張飛沒有說什麼,隻是對著她們輕輕點了點頭,算是一種答複吧。
陳鶴文和葉軒兩人一邊一個把沐馨怡護在中間,領著沐馨怡離開。沐馨怡掙紮著,不想就這麼離去,畢竟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自己又怎麼忍心讓他們去承擔,自己反而逃避呢。可是她怎麼能架得住陳鶴文和葉軒呢,在張飛那快要吃人的目光下,陳鶴文和葉軒拉著沐馨怡逐漸消失在眾人視線。
張飛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保險起見,他對著蘇翔和章漢緩緩開口,道:“蘇翔,章漢,我不放心沐馨怡她們三人,你們兩人跟著過去把沐馨怡送回去吧,有事電話聯係。”
章漢和蘇翔點點頭,沒有說什麼,直接閃身快步離去。
什麼是兄弟,不是酒肉之情,而是真正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做到齊心協力,無條件信任,這就是兄弟;什麼是情義,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而是不離不棄,永遠站在義氣的陣營,赴湯蹈火共患難,這就是情義。
張飛很滿意身邊的眾人,看著眾人一臉憤怒的眼神,張飛突然笑出了聲。眾人不明白這個時候張飛為何還能笑的出來,隻是他們卻猜不到張飛此時的心思,不過他們也沒必要問,在他們的理解中,張飛是個很謹慎穩重的人,他不會無緣無故的笑,因此,此時他會笑也許是他想到了他們沒想到的。
張飛解釋,更沒有理會他們那一雙雙詢問的眼神,而是反問道:“你們覺得班主任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呢?按理說,宋濤是校外之人,根本不可能讓學校老師知道他招惹了學校的學生。”
經過張飛這麼輕輕一點撥,眾人仔細回想,頓時恍然大悟,周新民一拍大腦,大大咧咧道:“我草,肯定是哪個卑鄙小人向班主任告的密。”
張飛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周新民的話道:“這次班主任插手這件事,這就足以說明有人暗中向老師打了我們的報告,這一點無可置疑。可是我們的名聲在學校,大家都是眾所周知的,不會有哪個會傻得不知道我們的勢力,甚至根本不害怕我們去報複他,他決定向老師告密,就證明他不怕我們的報複,甚至想要扳倒我們,從這一點就可以說明一切,這個告密者肯定對我們很熟悉,甚至是我們所認識的人,你們覺得呢?”
鬆開那皺著的眉頭,張飛再三從旁推敲,終於推理出張軍這次毆打他人事件是有人故意向老師告密,而那告密者很顯然是衝他們而來,想要陷害他們九人,隻不過張軍今天恰巧碰到這件事,所以那告密者才把矛頭指向了張軍,並且想通過張軍把他們一網打盡。看來此人籌謀良久,一直隱忍到現在,真是陰險歹毒至極之人。可是,究竟是什麼人,對他們九人有這麼大的仇怨,居然想把他們推到風口浪尖,一點一點的消滅。張飛又陷入沉思,想著究竟會是誰想要對他們不利,他們又得罪了誰,讓那告密者不顧一切的想盡一切方式來報複他們。想著,想著,突然,張飛心中一動,一個人影閃現在腦海中,“難道是他?”張飛心中不斷問著自己。想起和自己腦海中人影之間的一切,張飛眼神越來越堅定,也越來越肯定。“沒錯,一定是他。如果是他,這一切都很好解釋,嗬嗬,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隻可惜智者千濾,必有一失;就算計劃策劃的再完美,隻要是計劃,隻要是人策劃的,都會有破綻。”
這時的張飛無比自信,他相信隻有通過自己的調查和分析出來的答案才會正確。他相信自己的分析能力,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張飛抬起頭,仰首挺胸看著身旁正在思考的周新民、左誌星和鮑漢勇三人,知道他們肯定還沒想通其中的關鍵,緩緩開口提示道:“再完美的計劃,隻要是計劃,隻要是通過人們的精心策劃,哪怕無懈可擊,可它卻仍然還有有破綻,你們隻有通過自己的調查,推斷和分析,這些統計出來的答案就是正確的答案。”
鮑漢勇一時沒有聽明白張飛的提示,詢問道:“什麼意思?你是想給我們提示什麼?”
張飛微笑道:“這樣,我問你一個問題,在學校,試問,誰得罪過我們?我們又得罪過誰?誰與我們結過梁子?我們與誰結下了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