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給朕待在鳳鳴殿反思反思吧!至於宮中的一切事物朕會派人送到你房裏的,你還是朕的皇後,隻不過朕希望你明白,皇後的義務是什麼?你好好的給朕想,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朕再放你出來。”
拓跋律一麵說著一麵走上前去拔下傾城靜頭上那支點翠的發簪,長歎道,“原來它還在,粉蝶,原來它還在。”
“是的,她一直都在,隻是皇上的心不在。”傾城靜說著轉過身來一步步的向拓跋律逼進,直到將他逼至大殿的一角。
“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有,粉蝶……”忽明忽暗的燈火閃爍在風中足以以假亂真,拓跋律看著傾城靜那張酷似粉蝶的臉,瞬間的理智全失。
“你有的,有的,有的,你心裏有的隻是李靜雪,你對粉蝶有的隻是內疚,內疚,對不對啊!”傾城靜說著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讓他愛不釋手的男人 。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粉蝶,我……我……”拓跋律說著眼中有濃的化不開的憂傷。不過很快的幾乎是瞬間的功夫,他又很快的恢複了理智,“你,你……你不是粉蝶,你是徐靈兒,朕的皇後,粉蝶她已經,已經……”
“想不到,你這麼快就看出來了,我不是他,永遠都不是,所以你被指望我和她一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傾城靜傲然的道,眼中的孤傲是拓跋律不曾見過的。
“這便是最真實的你嗎,卸去了偽裝的你嗎?朕真是不敢看也不敢想。”燈火中拓跋律的身影是少有的落寞。、
“怎麼,你失望了嗎?哈哈哈哈……”傾城靜笑道,心中卻是少有的暢快 。
“無論怎樣,你永遠都會是朕的皇後,也隻會是朕的皇後,記住徐鳳兒她是你的親姐姐,你既然嫁給了朕就該有容人之心,對鳳兒是如此,對別人也是如此,朕不希望朕的後宮傳來什麼不和諧的聲音,你明白嗎?好了,跪安吧!朕累了。”
拓跋律淡淡的道,揮一揮衣袖,便有人來領著傾城靜出去,而傾城靜一腳剛踏入鳳鳴殿,鳳鳴殿便被皇宮的侍衛圍了個水泄不通。
傾城靜這才知道,這便是禁足,可惜禁足命令已下,再說什麼也是無用的。
“娘娘,隻是禁足而已,統領後宮的大權,還在娘娘手中,娘娘不必上火。”琴默雖不知道皇上和自己主子之間發生了什麼,但看著自家主子這樣忍不住為他寬心道。“等皇上想通了,又想您了,定會放您出去的,主子您不必憂心。”
“是啊,僅僅隻是禁足而已,嗬嗬,可是,我們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傾城靜笑著眼淚卻流了下來。生生的嚇壞了一旁的琴默,“娘娘,您這是怎麼了何故如此,您若是這樣怎麼對的起大祭司的囑托,奴婢,奴婢可不想看到意誌消沉的您啊,蠱族的未來還指望著您呢?”
“大祭司?你是,你……”驟然間聽到琴默說這樣的話,傾城靜瞬間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沒錯,我和娘娘一樣,被世人所厭棄,還請娘娘早日誕下有我孤族血統的皇子,祝他上位,以救我蠱族於水火。”琴默說著跪在地上行了一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