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老人家也來了,無憂真是三生有幸呀!楊老太君,高老太君,無憂謝過了。”
在張浩同範相打招呼的空檔,柳茜茜也沒閑著,扭頭衝著站在一邊兒的八賢王與天波府的佘太君,皇族後裔高家的當家夫人,一一點頭含喧而過。這幾位雖然在職稱上可能要低無憂公主半等,然而在資格上卻是無需向那些公主王子行跪拜大禮的。
當柳茜茜與張浩走到後堂的正座兩邊坐定之後,堂下的人不由詫異非常,這裏論身份無憂公主與駙馬當屬最大,如果他們不坐那正座,難到要空著不成?
可是他們驚訝的心沒有懸多久,便傳來了內侍莊文那細長尖銳的聲音。
“皇上駕到,太後駕到!”
皇上,太後?這,這怎麼可能,那白玉堂隻不過是開封府治下一個小小江湖散人,他的婚禮怎麼可能連皇上與太後都能驚動。
八賢王與狄王爺耳聽得那尖銳悠長的通傳聲音,隨著所有的人立刻湧到門外恭迎聖駕。又是一通君臣之禮行罷,仁宗皇帝與太後一身便裝的穩步向大堂的正座走去。
到得此時眾人也才明白無憂公主坐在邊座的原因所在。想必這皇上與太後的出現怕又是無憂公主搞出得的花樣了吧!否則就是開封府府尹包拯大婚,皇上與太後最多賜下賀禮也就算是天恩浩蕩了。哪裏會有親臨的榮幸給他。
“無憂見過皇兄,母後!”
柳茜茜一看仁宗皇帝與那太後已然安穩的落座,便走到他們的跟前輕輕一個福身,而張浩也隨著行過了君臣之禮。
“丫頭,朕跟母後可是等著看節目了哈,如果你拿不出一個象樣的節目,母後可是要追究你的誆騙之罪哦!”
仁宗皇帝低聲所講出的那半真半假的幾句話兒,著實讓柳茜茜與張浩一愣。如果在以前仁宗皇帝說出如此話語兒來,他們隻會付之一笑,因為孝慈太後萬不可能為難構茜茜一絲一毫的。可眼下這個端慈太後,還真是不好說的很。
“母後,你看皇兄嘛!就知道欺負無憂。母後無憂告訴你一件天大的喜事……”
柳茜茜眼珠一轉便走到一臉笑吟吟的端慈太後身前,先是拉著她的衣袖一通撒嬌,接著又附在她的耳朵之上輕聲嘀咕著什麼。
張浩臉上掛著平和的笑看著柳茜茜的一舉一動,原本不打算讓她到開封府來,可是拗不過她的堅持,又想到了白玉堂大婚這事由她這個公主承頭操辦的,而且還請了皇上與太後親臨。如果她這個公主不露麵未免太說不過去了,於是在決定讓她參加白玉堂大婚的後,又重新定下了另外一套計劃。而將端慈太後緊緊的攏在身邊便是策略中的一部份。
“無憂,你說的是真的?這麼說來,我們皇家會越來越熱鬧了?你比你那個皇兄爭氣多了!”
原先的李宸妃現在的端慈太後,她本不打算隨仁宗皇帝出宮,可當她聽到是開封府辦喜事,而無憂公主與駙馬還精心準備了節目的時候,才勉為其難的同意出宮。這也就是為什麼仁宗皇帝會說如果節目不精彩,太後會怪罪的原因之一了。
“母後,皇妹對您講了什麼高興的事兒,可否讓皇兒也跟著笑上一笑?”
仁宗皇帝看著自從柳茜茜附在她耳旁嘀咕了一句什麼話兒之後,就一直笑的合不攏嘴的端慈太後,時不時的還數落上他一兩句,心裏老大不是滋味了。有一種親娘被人搶走了的感覺。
“皇兒呀,就是你皇妹她……呃,不能說,你皇妹說不讓哀家告訴你,誰讓你總欺負她來著。”
端慈太後一邊說著,一邊還向柳茜茜看了兩眼,那樣子活像站在她麵前的柳茜茜才是她的孩子,而坐在旁邊的那個皇上隻是一個繼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