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甘共苦,多麼美好的四個字,隻是隔了四年的時光,她還能相信他嗎?
即使他身邊已經沒有了韓千雅,然而他和韓千雅之間究竟怎麼回事,她還一無所知,不隻這個,他身上有很多都是她不了解的,這讓她如何敢放心的踏出那一步?
何況,他們之間還夾了一個他尚未知曉身份的女兒。
她以為他會控製不住,他吻了吻她的鎖骨,喘息著把頭埋在她頸窩裏。
他就那樣抱著她平複了很久才壓下對她的渴望,見他忍耐得辛苦,她竟有些不忍,禁不住暗罵自己沒出息。
“你,好了麼?”她舔了舔唇,小心的吻。
他嗯哼一聲,沒有抬頭,江暖橙皺眉,他嗯哼一下是什麼意思?
這會埋在她頸窩的男人終於動了動,他咬一下她的耳垂,狠狠的說:“要不是現在不方便,我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說罷,他圈在她腰下的手倏然下移托起她的翹臀,使得她迎向他,身下毫無縫隙的接觸,她清楚感覺到那驚人的力量還沒消失。
“你……”她羞窘同時氣惱,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斥責他的行為。
他將她的反應全部收入眼裏,冷魅的勾唇:“下次不要再來勾引我,你現在知道我對你沒有抵抗力了。”
“我都說了沒有勾引你!”她真心要瘋了。
厲漠西像是沒聽見她這話,依舊似笑非笑,還非常好心的去幫她整理衣服。
江暖橙無法繼續呆在這裏,揮開他的手就要下床,倏然睡旁邊的圓圓有了動靜,兩人都轉頭看過去。
小妮子翻了個身,小嘴砸吧一下,糊糊的說了句聽不清的夢話,繼續熟睡。
江暖橙提起的心落回原處,她還以為要把女兒驚醒了,真是虛驚一場,她呼出一口氣,一轉頭驀然對上男人突然無比深邃的眼眸,她一怔,他還想怎樣?
厲漠西被她一驚一乍的樣子逗樂,修長的手指撥開她額頭的發,還是那樣曖昧不清的語調:“怎麼樣?還要不要我過去哄你睡?”
他眼裏那些亮亮的光芒有著戲謔,但不排除她一點頭他立即抱她過去,她連忙推開他下床,沒好氣的丟下一句:“不用,我又不是小孩!”說完就轉身要走,忽然想到什麼,又回頭對他說:“圓圓睡覺不太安分,你看著她,她要是踢被子就給她蓋回去。”
交代完畢,她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快速跑出房間,好像多呆一秒就會被他吃了。
厲漠西瞧她那模樣忍不住抿唇淡勾嘴角,他躺會床上,轉頭望向旁邊睡熟的小妮子,眸光深不可測。
江暖橙回到主臥室,這下更無法安然入睡了,心裏腹誹了厲漠西千萬遍,翻轉身,有幽藍光芒的房間裏依稀可見床頭旁的桌麵上,花瓶裏那一束火紅的玫瑰沁著幽幽的芬芳。
她的心緊了一下,他說那裏有二十一朵玫瑰,還問她知道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她自然不清楚,她想知道卻不敢去查,有些懼怕知道那背後的意思。
她已經感覺到他的步步緊逼。
厲漠西親自到達拍攝場地送江暖橙紅玫瑰的新聞居然沒有受到任何阻礙,隔天便登上了新聞媒體的報道。
至於為何要說沒有任何阻礙,這是因為放在以前,厲漠西是不允許關於自己的新聞登報,當然他做事也很低調,不輕易給記者拍到,尤其是和韓千雅在一起的時候。
這一次他難得的高調,送的還是紅玫瑰!
這讓人忍不住猜測他是要追求江暖橙嗎?可她已經名花有主了不是嗎?眾人對此事很是好奇,都期望知道接下來事情會如何發展。
難道說西少要和鑽石大亨搶女人嗎?這年頭撕逼大戰太多了,一向低調的西少也要上演這種狗血劇?
就在眾人都把這件事當成娛樂八卦來看待時,有一個人卻不是這麼看的。
厲振剛捏著今早的報紙,豁然就看見厲漠西送江暖橙紅玫瑰的報道,圖片裏是江暖橙抱著熱火紅玫瑰,讓女人們看了會心生妒忌。
他盯著圖片,臉上緩緩漾起淡笑:“嘖嘖,有趣,真是有趣。”他嘴上說有趣,眼裏卻沒有半分的笑意。
站他身後的心腹懷著詫異說:“西少這次對這個女人很高調,不知他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確實,眾人皆知很少有女人能接近厲漠西,能被他追求的女人那是有多幸運?甚至會讓人產生懷疑,不相信他會做這種事,就算他做了,那也是懷著某種目的。
厲振剛搖搖頭,眼睛幽幽一眯:“他當然有目的,他的目的就是搶回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