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漠西一直盯著她的神情變化,看見她幾乎咬破了嘴唇在隱忍那些令人煩躁的聲音,他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麵前晃來晃去好不煩人,她越是隱忍他越是不願放過她。
他輕觸一下她的臉蛋,低沉帶魅的聲音:“你明明對我也很有感覺不是嗎?”
“不,你住手……”江暖橙覺得屈辱極了,他竟這般可惡,可是一開口,終於忍不住溢出驚叫聲,她別無它法,眼眶湧出委屈又羞憤的淚,串串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她到底是忍受不了低聲哭訴道:“你……別這樣,快住手,別……求你住手。”
她不知道一個女人流著淚,在男人身邊哭訴,隻會是一件更加激怒男人的事,厲漠西眼底的濃鬱越加深不可測,他壓抑著那些洶湧的情感,逼近她眼前:“現在求我是不是遲了點?要不你和姓段的徹底斷了關係,我就考慮放過你如何?”
江暖橙屏住呼吸,眼底重新凝聚齊怒意,他憑什麼這樣要求她?她根本就不該求他,他這種冷酷絕情的人根本沒有人性!
她用盡力氣扭動身軀反抗,低喝:“你休想!”
男人眸子一沉,突然抽出身下的手,她恍然鬆一口氣,可他突然扯過被子,在她不解又驚慌的注視下抓住她的雙手用被子綁住。
“厲漠西你想怎樣?你最好不要亂來!”
他像是沒有聽見那般,將她雙手綁過頭頂,然後在她眼前慢條斯理的,做出一些讓她不敢也不想看的畫麵來,這個過程像是一種煎熬,她能感知他要做什麼,內心的慌亂越加鼓漲。
“厲漠西你不能這樣,你,啊……”
他忽然將她整個人翻轉過來,他欺身壓下去,在她耳邊噴著熱氣:“為什麼不可以?你和我有那麼生疏?”
“你混蛋,你放開我!”
他開始繼續做那些惡事,可是她非常不配合,他隻好粗野的將那些覺得礙事的東西都弄到一邊去,清楚地聽到某些聲音刺激著江暖橙的神經!
“厲漠西,我恨你!”
“無論怎樣你都恨我了,不如就恨得再深一點。”話音落下,他的大掌掐住她的脖子,抬高她的下巴,眼神重重的闖進她的心靈裏。
那一瞬間心靈的痛楚讓她忍不住皺眉,急促的呼吸,根本無法再開口訓斥,內心仿佛充滿了他眼神充斥的情意,那感覺讓她想要抓住什麼,可是她的雙手被綁著。
而厲漠西在那一刻愣了一下,她的感覺還是以前一樣,仿佛這麼多年她都沒有與別人接觸過,但隨即他想到她那樣護著姓段的,內心便一陣陰鬱,也許她還沒來得及與姓段的發生關係,那在之前,他先把她霸占了。
一夜的折磨,他抓住她好像不願意放手了,反複重複的動作,劇烈的襲擊,似要衝破以往,抵死糾纏。
江暖橙不清楚自己這一夜自己是怎麼過的,她累得昏睡過去,中途醒來時,那個不知饜足的男人,還在繼續那些動作,如此反複不知幾次過後,她徹底睡死。
天空露出魚肚白,窗口透進一點晨曦之光,臥室裏都是戀愛的氣息,厲漠西凝著她累癱的睡顏,這幾年的禁欲似乎滿足了一點,他起身往浴室走。
出來的時候已經洗漱完畢,連帶著頭發都洗了,身下圍著浴巾,他站在床前,幽深的眼眸俯視她床上沉睡的女人,他抽出一支煙叼在嘴上,一直到點燃煙火,視線都沒有從她身上離開。
他深吸一口煙後,附身,修長的手指撥開她臉頰邊的發絲,那動作絕對輕柔,完全沒有折騰她的時候那般野蠻。
也不管她是否能聽見,在她耳邊沉聲說:“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你都隻是我的女人。”
之後,他坐在床邊凝視她直到吸完手裏那支煙,煙頭掐滅在櫃麵的煙灰缸時,那個他從她手裏拿走的文件袋豁然映入他眼底,他微眯眸子,將文件袋拿起來,這裏麵是什麼讓她那樣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