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漠西抱著半醉的女人回到自己住的複式公寓,將她放躺到自己的床上,脫掉她的高跟鞋,拉過被子要給她蓋上,卻見她手裏還拿著那個文件袋,他隻是一瞬蹙眉,隨即拿走文件袋,她抓得有些牢,這東西似乎對她挺重要。
他成功拿走文件袋後不由得多看兩眼,雖然疑問裏麵是什麼東西並沒有打開來看,隨手將文件袋丟放到一旁的櫃麵,再次附身幫她蓋好被子。
哪料才剛給她蓋好被子,她就十分不給麵子的踢開,厲漠西轉眸看向她,她閉著雙眼,雙頰染著緋紅,視線落到她微啟的瑩潤麵龐,就那樣凝視著移不開目光了。
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麼撫上她的臉頰的,隻是碰觸到她柔軟的麵頰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他難以自持卻又保持一分清醒,知道她醉了,他的動作繾綣溫柔,手臂卻加緊圈固她的力量。
江暖橙並不清楚自己處於什麼狀態,她頭腦有些發暈,此刻隻覺得呼吸困難,她下意識動了動,驀然感覺到有什麼闖進她的麵前,目光正掠奪她的一切,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力量禁錮著,她想推開卻是徒勞,她羽睫亂顫,幽幽的掀開一絲眼縫。
這會意識終於清醒一些,深切的感覺到男人深入的眼神,她腦子瞬間炸開了一般嗡嗡的響,呼吸很是淩亂卻和他的纏在一起。
是厲漠西!又是這個男人!她心底漾過一絲驚慌夾著慍怒,雙手一用力便推開他。
厲漠西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變化,毫無防備之下就被她給推開,這下對上她睜開的眼眸,分明看見了她眸子裏的怒意和指責。
江暖橙手撐著床坐起來,抓住被子擋在身前,滿是憤怒的低斥:“厲漠西,你真無恥!”居然趁她意識不清對她做這種事,如果她還沒醒來,他是不是又要對她……
她抬手擋在嘴唇前,瞪視他的眼裏仿佛全是對他的厭棄。
厲漠西深湛的眼眸驟凝,一記凜冽寒芒劃過,在她掀開被子急急下床要逃離的時候倏然伸出手臂圈住她的腰,他一用力就把拉回來甩到床上,偉岸的身軀籠罩過去,在她掙紮著要起來的時候,抓住她的雙手固定在她兩側,沉沉的俯視身下的她,仿佛她此刻是他的獵物。
倒在床上的江暖橙隻看見這個背對燈光的男人隱匿著一種驚人的力量,他眼眸幽深得駭人,她驚慌的啟唇:“你、你放開我。”
他的唇角一點一點勾起冷冽又邪佞的弧度:“你說我無恥?那麼你呢?一個背著你劈腿的男人你都肯要跟,還有什麼資格說我無恥?”
江暖橙臉色變了變,強裝鎮定的斥道:“這與你無關!你放手!”她又是掙紮,可惜雙手被他牢牢禁錮著,他身軀壓下,英挺的鼻尖幾乎碰到她,帶著熱度的呼吸噴到她臉上,低沉冷魅的嗓音:“對你劈腿的男人都不介意現在又何必裝出這副模樣?不如你也背叛他如何?哦,對了,背叛這種事不是你最擅長做的嗎?”
江暖橙冷吸一口氣,下意識抬腿要踢開他,他這次直接壓住她的手,一低頭就擒獲她的目光,一改之前的溫柔,蠻橫的掠奪進攻,她被迫仰頭承受他粗野的視線,健碩的身軀牢牢壓製住她,因為她還在試圖反抗掙紮,她感覺到他的視線越發緊繃,禁錮她的力量加大。
她忍不住輕顫,頭皮的酥麻感刺激得頭皮發緊,她覺得自己快窒息了,他卻像是懲罰那樣還不肯放過她,他炙熱的眼神野蠻的掀開她的心靈,探索進去,她顫抖得愈加厲害了,這引起他如惡魔般邪惡的低笑。
他非常熟悉她的想法,知道她心裏在想寫什麼,看到她在他目光下意亂情迷,已然忘記了去反抗,直到他邪惡的視線劃過她的麵容繼續向下,她才惶然驚醒,猛然抓住他的手:“不要。”她喘著氣,臉上有羞憤。
厲漠西瞥她一眼,邪肆一彎唇,根本不顧她憤怒又驚慌的瞪視,拉開她抓他的手,隻用一隻手便抓住她雙手的手腕,固定在她頭頂,他的視線並沒改變最初的意圖,從她的麵容探索到身體。
江暖橙又羞又窘,可恨的是根本無法掙紮,此刻的她就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她緊緊閉上眼睛,用力咬住嘴唇,可是這樣卻愈發感覺到他的惡意,全身顫抖得厲害,心底湧起一股股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