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端著槍的人肆虐一陣,便被衝過去的狗群給包圍,一個個自顧不暇。
此時的雷爸和雷媽已經跑到了鄭雷的身邊,鄭雷把球球抱在懷裏,輕輕的摸著它的頭,欣慰的說道:“就知道你不是凡品,沒想到你竟然能召來這麼多狗,你到底是不是狗啊?”
球球仿佛不滿意鄭雷的話,張口輕輕的扯一下他的衣服,然後把長長的舌頭伸出,在鄭雷身上的傷口處溫柔的舔著。
這人性化的一幕被雷爸和雷媽看到,兩人的眼中也滿是激動的熱淚,一起蹲下在球球的身上撫順著。
球球很是受用的眯起眼睛,仰起頭叫了幾聲,頓時那些解決了歹徒的狗全部彙聚到球球他們周圍,沒有受傷的狗一起把受了傷的狗拖到他們三人的周圍,地麵上,被血跡給沾滿。一同被拖來的,還有那個剛才扛著火箭筒的人,他沒有被這些狗給咬死,而是被咬成了重傷,眼見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鄭雷環視一圈,看到了十幾條已經死去的狗,球球仿佛也跟著他的眼睛在看這些狗,看到死去的十幾條狗,球球的神情頓時有些低落,輕輕的走到那些死了的狗的身邊,低聲哀鳴著。
鄭雷看的鼻子直發酸,球球哀鳴一陣,突然一轉頭,瞪著那個沒有被咬死的人,齜牙咧嘴的表達自己的憤怒。
那人嚇得直呼:“牙買碟……牙買碟……”
鄭雷一聽,頓時大怒:“他媽的!竟然是個老日貨,小小的彈丸之地不夠你踢騰,竟然敢跑到天朝來撒野,老子廢了你!”說罷一腳躲在小日本的褲襠,卡崩卡崩兩聲,有人的關鍵東西被踩碎,小日本的一張臉霎時憋成了醬紫色,使勁的蜷著腿說不出話來。
汙血順著小日本的褲襠流了出來,這些狗們都嫌這血髒,一個個往後退了一些。
球球狂叫幾聲,頓時這些發怒的狗們一股腦衝向了小日本,一狗一口的撕咬小日本,讓他好好的品鑒了一番晚清酷刑。
這些島國汙眾,受到此刑也還算是輕的,無論是誰,看到這些倭島傻逼們,心裏都不會有什麼好感的,更別說這些傻&逼們還敢窺伺天朝龍威。
小日本的叫聲漸漸停止,身上已經露出了森森白骨,最後隻剩下一張臉上沒有被撕咬。
鄭雷仍然不解恨,一腳跺在那堆白骨之上,罵道:“他媽的,這就是你們這些小日本的下場!等老子以後強大了,見一個幹掉一個!”
站起來的鄭雷,看看地上躺著的上百條受了傷的狗,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不是卸磨殺驢的人,這些狗救了他們一家三口的性命,他絕不會丟下這些狗不管的,可是他又不懂醫術,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狗處於痛苦之中。
球球好似看懂了鄭雷的心思,輕輕的叫幾聲,頓時沒有受傷的狗兩條背著一條受傷的狗,站了一大片。
鄭雷揉揉球球的頭,心中鬆開一口氣。
緊繃的神經突然間鬆開,鄭雷立馬感覺眼前模糊起來,頭暈目眩的就要往下栽,但是父母在自己的身前,他不想讓父母為自己擔心,硬生生的忍住,緊緊的閉上眼睛,在心裏對自己說道:“我不能倒下,我不能倒下……”
許久,鄭雷睜開眼睛,看著滿臉擔心的父母,輕輕一笑,說道:“爸媽,咱們走吧。”
“雷娃子,你沒事吧?我來背你!”雷爸拉住鄭雷,擔憂的問道。
“不用了,老爹,我還能行,咱們趕緊走吧,我看不如你背著我媽,咱們也能走的快一點。”鄭雷故作輕鬆的說道,其實他的肚子裏的痛都已經近乎麻木,雙眼也特別的模糊,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得住多久,但是隻要他自己還有意識,他就一定不會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