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火中掙紮一陣,終於撲滅了身上所有的火焰,已經是衣衫襤褸,雖然雪白的皮膚沒有被燒出傷來,但她的衣服卻是被燒得一絲不剩。
但女人好似根本不在乎身上已經沒有衣服,猛喝一聲,朝前打出一拳,一陣狂風從她的身上出現,瞬間吹散了周圍的霧氣,半空中站著的她,隻看到一個巨大的血柱子頂著一輛已經空了的敞篷跑車。
由於是在半空中,遠處也有人依稀看到了半空中一個曼妙的身影沒有穿衣服,但是這種違背常理的東西,隻被遠處的人當做了海市蜃樓之類的東西,女人恨恨的說道:“神行術!算你跑得快!”
然後她便消失不見,在她消失之後,頂著跑車的血柱轟然潰散,跑車狠狠的砸在地上,蕩起一陣煙塵。許久之後,有人終於到了這裏,停車在車裏左看右看,最後自言自語道:“看來真的是海市蜃樓,怎麼不來個島國片的海市蜃樓啊?”
白雲觀的大門處,一些善男信女正在進進出出,在這莊嚴肅穆的地方,有竊語聲、也有孩童的嬉鬧聲,但卻沒有一絲粗俗的聲音,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安靜。
一陣疾風從這些人的身旁劃過,揚起了個個美女們的長發,輕輕的撩在一旁帥哥的臉上,讓他們體內的荷爾蒙為之輕輕一震,然後又強行的壓下。
沒有人看到在這疾風中,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的左右各夾了一個人,衝進了白雲觀中,消失在熙攘的人群中。
鄭雷隻依稀感覺到自己身下一軟,好似被放在了什麼地方,沒多久,他的神智便已清醒,睜開眼睛,他看到眼前被一片黃色擋著,下意識的就要伸手去拿,一個聲音喝道:“別動,在那坐著!”
聽到這個聲音,他連忙放下手,雙眼使勁的斜著,從符紙與臉的縫隙中,向著聲音的來源處看去,隻見一個男人手中拿著一把桃木劍,走著奇異的步法,每走一步,便念出一句口訣,然後劍尖便在胡小婉的身上點一下。
每點一下,胡小婉的身上便輕輕一震。鄭雷輕輕的呼吸著,呼氣之時,符紙被吹起一些,吸氣之時,符紙再被吸回來貼在臉上,弄得他臉上直癢癢,他伸手在臉上輕輕抹兩下止癢,向著男人問道:“你是誰?你在對小婉做什麼?”
“田誠陽。”男人踏步間飛快的說出三個字,然後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聽到這三個字,鄭雷的一顆心才算是完全的放下,見到了田誠陽,就代表著他這一路的磨難終於結束,而胡小婉身上所中的咒術,也可以解開了。
他斜著眼睛看著田誠陽施術,看了一會眼睛斜的生疼,於是180度轉身,把眼睛反過來斜視,繼續看著田誠陽。
就這樣,鄭雷轉了五次身,弄得眼睛怎麼斜都疼的時候,他終於看到了胡小婉的身上有些異常,田誠陽每一次點在她的身上,她身上都會出現一些血絲,血絲染在白色的連衣裙上麵,顯得格外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