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雷一看,心中不禁開始擔心起來,吞吞吐吐的說道:“田……田……道長,小婉沒事吧?”說話中,臉上貼著的符紙一飄一飄的,好像他此刻的心情一般。
此時田誠陽施術正在關鍵時刻,哪會顧得上回答他的話,對於他的話,田誠陽直接選擇了忽略。見到田誠陽忽略了自己的話,鄭雷在心裏說道:哎,到那裏都是要被忽略的人物,算了,隻要小婉沒事就行了。
又看了一會,他也看不懂田誠陽的動作到底是幹什麼,隻看著好似電視上麵那樣,越來越快,最後幾乎都看不清田誠陽的影子了。他無聊的往後一躺,四腳朝天的成一個大字,瞪著被擋了一半的雙眼,看著房屋上空的房梁。
白雲觀中的建築,都是完全遵照古代建築的規格所建,在這裏,很少有現代化的東西,或者說,那些現代化的東西,都被隱藏了起來,很少會露在外麵。
鄭雷沒意思的吹著臉上的符玩著,過了好一會,他的餘光看到田誠陽的身形停了下來,饒是田誠陽修道有成,也在那裏迅速的喘著氣。
見到田誠陽停下,鄭雷慌忙起身下床,就要向胡小婉走去。
“別過來!”田誠陽喝道。
鄭雷無奈的再次坐下,問道:“小婉沒事了?”
田誠陽微微喘著氣說道:“暫時沒事了,不過你別接近她,否則的話,你的陽氣一旦刺激到她體內被封印的那一絲元陽之氣,那我剛才的努力就白費了,而且,她還會加重。”
“啊?那這要多長時間啊?”鄭雷問道。
“很快的,我先幫你解了你身上的血咒再說吧。”田誠陽稍微休息了一下,便要為鄭雷解咒。
鄭雷一聽自己身上的血咒還沒有解開,有些擔心的問道:“不是吧?我身上怎麼還有血咒啊?這麼長時間你竟然沒有解開?那我會不會加重啊?咦?不對啊,我聽張昊說我身上中了合歡咒啊,怎麼成了血咒?”
鄭雷一連串的疑問,讓田誠陽的腦門上也不禁多出幾條黑線,他吧嗒吧嗒嘴說道:“你身上不止中了一種咒,除了合歡咒之外,還有血咒,你怎麼會惹上這些人?”
田誠陽一邊說,一邊準備著東西,鄭雷回答道:“都是因為小婉啦,當初她剛找到我的時候,被我們學校一個高富帥看上了,硬要拉走,我當然不肯了,於是我們就發生了衝突,他們五個人呐,把我打得夠嗆,不過我著急中踢住了高富帥的小JJ,把他踢骨折了,所以他就如此恨我,估計是他雇的人來整我的吧。”
“骨折?你怎麼會踢到那裏?怪不得,世人要是那裏被踢壞了,焉有不急之理?不過他這樣做也太過了,他是怎麼聯係上煉血洞與合歡洞的人的?”田誠陽說道。
對於這些問題,雖然田誠陽會推算之術,但是也僅限於推算凡人的生死富貴、命途際遇,卻不能推算其他的修者,這些修者,從開始之時,便於天道產生了一些聯係,天道豈能是人可以推算出來的?所以他也不知道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