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那次衛子蕪因為藍以銘心心念念的全是我,她心中抑鬱於是去了酒吧。在她醉醺醺的想要邁步離開時,酒吧內的男子攔住了她的去路,是那個男人救了他。
“你是說以銘救了你。”我帶著明顯的醋意說出自己的推測。既然以銘有打算追子蕪來更快速的得到衛氏,那麼我不得不如此認為。
可是衛子蕪搖頭了。“不,以銘不是我的菜。”衛子蕪將孩子固定好伸出手搭在我的手背上,“子魚,他是你的,自始至終都是你的。”
我的?
“子魚,相信我。與以銘或多或少的我都想出了六年,在這短而漫長的六年裏他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思念著你,他的努力也全都是為了早日見到你。”衛子蕪真切的說道。
為了我,曾經藍以銘跟我提到過。可是眼前這個孩子是怎麼回事,真的可以相信不是他們的麼。我的目光看向坐在衛子蕪身邊椅子上玩著玩具的奶娃娃,她的眉眼神似藍以銘卻有極為不同。
“那孩子是我和非的。”
非,又會是誰?我望向衛子蕪,她神色並無閃躲,應該不是騙人的。“子蕪,我想說當初硬要將你們塞到一塊兒的人也有我一份,衛老爺子也是一片好意。”
每每想到衛挺現在獨自一人承受著痛苦我就心中難受,無論他做過什麼,時下他都僅僅是一位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老人家。辛苦一生總算晚年尋得親孫,沒有長輩會想要害自己的骨肉,我早就對衛挺的行為釋然。
衛子蕪卻搖頭苦笑,她說它這一生都無法原諒這位名義上的爺爺。她原是孤兒,因其母親沒有生育能力遂包養了她。衛挺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為了自己的產業部落到別家手中,衛挺才決定再次尋找親孫。衛子蕪隻是衛挺的一個棋子。
聽了這些我意料之外的事件卻也無可奈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衛子蕪需要選擇怎樣的生活方式與我無關。說我自私也好,我隻希望可以彼此說開,讓我和以銘可以早一天彼此相攜站在陽光下。“子蕪,那是你的選擇,我隻想說,我愛他,我不會再給任何人機會接近以銘,並且從我身邊奪走。我隻希望,你不要幫助你的表姐——夏琳娜。”
我起身離開半島咖啡廳,壓抑的氣氛始終不是我所喜愛的,既然衛子蕪率先敞開天窗說亮話,我又何必兜兜轉轉。以銘,等著我,我這就回到你的身邊。
“我們走吧。”羅非出現在衛子蕪母子身邊,“看來我們可以功成身退了。”
衛子蕪賢妻良母的點點頭,幸福的一家三口撤離半島咖啡廳。“非,等這件事了結,帶我們母子遊覽大川怎樣?”
“好。”
“那還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