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半島咖啡廳出來我慢悠悠的朝我們的小窩走去,反正離得挺近的,看看天色,這個時間以銘應該也不在屋子吧。哎,我這是幹嘛呢,鬧騰了半天又是綁架又是‘出國’的,我最後圍著地球繞了一圈還是要回到藍以銘的狼窩中。
當初的我絕對沒有想到過我可以無憂無慮的一直生活下去,時常發燒的自己已經被醫生判了死刑,如果沒有蕭醫生恐怕我們這些人之間的恩怨也都會悄無聲息的消失。沒有後悔藥吃的,我既然已經走到了這裏,平安的站在他們麵前,藍以銘是我的痛、我的傷、我的命,我不要再將他推給別人。
我站在老舊樓棟門口看著裏麵漆黑的過道,現在這種樓道還真是少得可憐,以銘應該回來了吧。我邁開步子像樓上走去,推開門看到癱倒在地的七八個人都像死屍一般,滿屋子的酒氣縈繞以及四散的啤酒瓶。我小心翼翼的挑著沒有啤酒瓶碎片的路麵走到裏屋,藍以銘趴伏在電腦邊休憩。累壞了呢,我輕手輕腳的為藍以銘搭上件外衣。
我看像電腦屏幕,那上麵的桌麵是我和藍以銘兩家人的合照。我的嘴角不自覺上揚,保存好他的重要文件將電腦關機。藍以銘許是被電腦關機的聲音吵醒了,輕聲哼了哼睜開眼眸。“子魚,你回來了。”藍以銘的語氣是興奮的,“我到處都找不到你。”
我望著藍以銘閃閃放光的雙眸有些愧疚:“以銘,對不起,我又做了傻事。”我死死的低著頭顱不去看藍以銘,自己總是讓他擔心總是玩兒失蹤,這樣的自己他是討厭的吧。
“嗬嗬”藍以銘將我擁入懷中,“要不怎麼是我的小笨蛋呢。”
藍以銘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他雙手放在我腦袋兩旁:“子魚,我想是時候奪回自己的產業了。這段時間恐怕要很忙,我的後勤供給方麵就交給你了。”
“恩”
夠了,他肯將自己的後勤供給全權交給我處理。總是給他添麻煩的自己還讓他如此信任,“以銘,放心工作吧,我不會再離開你。這一次絕對不會食言。”
我踮起腳尖主動親吻藍以銘的臉頰:“以銘,你再休息會兒,我去收拾屋子。”
大話說出去是收不回來了,我看著客廳四仰八叉的躺著的七八具‘死屍’太陽穴突突的犯疼。這樣怎樣叫醒啊~ 認命的打算先將這些‘屍體’堆在一起好清理殘餘的玻璃碎片,可是又看了看沒有一片空餘地方的小客廳,這個主意作罷。我走到廚房拿起清潔工具開始清掃。
叮咚叮咚,羅非看到是我開門也並未顯得驚訝。羅非、非,難不成衛子蕪口中的非就是羅非?嗬嗬,不會這麼巧吧~ “羅大哥。”我懊惱著自己出聲,“啊,沒、沒事兒,就是想請你幫忙把他們抬到那邊休息。”胡亂扯著理由,不過倒也是事實,畢竟我是拖不動那幫子沉的像豬一樣的‘屍體’。
羅非點頭幫我清理著地上躺著的人,沉默一時間代替了所有語言。“那孩子是我的。”羅非冷不防的來這麼一句,“大哥從未碰過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