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也喝了話也聊了,而對方也沒有要走的意思,總之三人之間縈繞著一種尷尬的氣氛。
“二位,不早了,你們是不是該……”北炎澤這話說的含蓄,可任誰聽來都是在下逐客令。
“嗬嗬,是啊斬淵,不……早了吧。”墨子婔碰了碰墨斬淵的衣角示意時間不早了,再說他們三個大老爺們這麼晚了坐在一起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他都想一個人先走去找他的小紅了。
“鬼澤,你到底想幹什麼?”
“什麼鬼澤,殿下認錯了吧。”北炎澤嘴角扯出一抹笑,似是有些不悅對方三番兩次叫錯自己的名字,連笑容中也帶上了幾分嚴肅。
“既然不承認那就聽本王說。”自然知道她不可能那麼簡單就承認,墨斬淵站起身來走到她身旁。站定後以一種研究的眼神看著她。“三月甘九北炎世家祭祖鬼澤消失兩日,三月十七北炎瑛出遊鬼澤回歸,四月甘五鬼澤閉關修煉暗二調遣秦樓,四月初六侍女茶茗曾出現在北炎府後鬼澤離開瀾城……”
聽著從墨斬淵就在說出的她的行蹤,北炎澤抬眸看向墨斬淵,直直盯著他的雙眼,絲毫沒有被揭露的禁止於憤怒。
不愧是墨斬淵,怎麼快就查到了。
不愧是鬼澤,到了這個地步都沒露出一點馬腳。
“怎麼,還要本王說下去嗎?”
“那又怎樣。”北炎澤還想著做最後的掙紮卻不料墨斬淵已經一個閃身站到了她的身後,在她耳邊說:“那你身上的香味又如何解釋呢?”
耳邊的溫熱感覺讓北炎澤愣住了,耳根子頓時一紅,後知後覺發現墨斬淵居然學會調戲她了。
香味?北炎澤聞言低頭嗅了嗅,一縷獨特的香味鑽進了鼻子,她臉色一僵扯了扯嘴角看著墨斬淵。
“你衣服上的瑞麟香是秦樓獨有的,除了那裏別的地方不會有,若你是經常出入秦樓的客人還好說,身上難免沾上香味。可是按你的經曆不可能是秦樓的常客,除非你是秦樓的人,而且地位不低。”鬼澤和北炎澤給他的感覺都很特別,如此相似的兩個人若是沒有關係那才是見鬼了。
“你經常出沒秦樓聞慣了瑞麟香的味道自然難以察覺衣服的不同,鬼澤,別裝了。”
啪啪啪,聽了墨斬淵的一番推理北炎澤不由得有些佩服他,沒想到最後他竟是從這種小地方察覺出來的,真是狗鼻子。
“誒,真是無趣,這麼快就發現了。”秦樓那幫家夥可是害慘她了,她現在穿的這身衣服正是從秦樓送過來的,所以說墨斬淵的推理一點沒錯。
“你終於承認了,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墨斬淵聽了她變相的承認鬆了一口氣,如果她執意否認他也沒證據證明她是鬼澤,不過以他的了解鬼澤不是那種死不認輸的人,看來這次他是賭對了。
“目的,你們早晚會知道的。”現在告訴他們也沒有用,她自己的事隻有她能幹涉,“你們隻要知道,少爺我不會害你們,你們若是有本事就自己去查吧。”
見北炎澤一提到往事就變得咄咄逼人,也猜到了她的事恐怕和北炎勳甚至整個北炎世家有關,就沒再追問,他相信北炎澤不會還他們。
“往事何苦重提,天不早了,二位還不走莫不是想陪少爺睡啊?”北炎澤頭一歪看著他們,那眼神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
“天色已晚本王和皇上告辭了。”似是讀懂了北炎澤眼神的意思,墨斬淵臉色一僵也不等墨子婔就一個人出了荒園。
“誒,你等等我。”好你個墨斬淵大晚上不睡覺拉著他來“敘舊”現在談不攏就自己走了,真是沒義氣,“鬼……小七朕也告辭了,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