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科學反物理的現象讓殷執書很清楚的明白一件事情:這絕對不是自己寫的!
“老爺,那個就是星辰宮嗎?”何十九看著那座宮殿,泯嘴,“距離太遠了,雲步無法過去的吧。”
“有鐵鏈拴著這座島,我順著鐵鏈過去。”殷執書開口說道,伸手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他已經準備好過去了,“那我……”
“執書!”顧惜城心中的不安被放大,抓住殷執書的手微微顫抖,“可不可以……不去?”
殷執書看著他,笑了,單手捧著他的臉頰,在他的嘴唇上烙下了一個吻,“我會平安的回來,我答應你。”
“但是——”
“我永遠不會對你說謊。”
短暫的對視後,顧惜城垂下了眼簾,鬆開了手,“早點回來。”
“嗯。”殷執書笑著點頭後,尋找到了那根鐵鏈,試探著踩了上去,鐵鏈在雲海裏麵微微晃動,這種感覺與在某次執行任務的時候走的棧道有點相似。
殷執書小心翼翼的走了一半,發現這雲裏的水氣不少,試著召喚了一下可憐,“可憐,你在不在?”
“在的哦宿主。”可憐冒著金光出現在了雲海裏麵,歡快的打了個滾,他看了一眼星辰宮,眼中閃過一絲憐憫,“宿主,你真的要去那裏麵啊。”
“對,有什麼任務提示嗎?”
可憐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難得正經的開口說道:“宿主,凶多吉少,慎重考慮。”
“我慎重考慮過了,既然沒有提示的話就滾吧。”殷執書嘴角微微上揚,用上了雲步,以他的能力,不一會兒就可以到達那邊。
可憐看著越走越遠的他,歎了一口氣,他能提示的都提示了啊,接下來隻能看他們自己了,抬起頭看著一處雲洞,“非得這樣嗎?”
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回答,他的身體慢慢的變成光點消失在雲海當中,隻留下了一聲歎息。
鐵鏈在雲海裏麵浮浮沉沉,殷執書走在上麵就像是走在雲海裏麵一樣,顧惜城很擔心,一起跟來的竹觀握住了他的手,抬起頭看著他,“嫂子哥哥不會有事情的。”
“嗯。”顧惜城應了一聲後,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感受到了一股殺氣,君立劍立馬出鞘,被他握在手裏,劍指出現在他們身後的江湖人,那些江湖人雙目無神,“人蠱。”
何十九他們也將武器拿了出來,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何十九的身體已經完全好看,寒玉扇被他拿在手裏,嘴角含笑、眼角含春,站在這篇白雪皚皚的地方,讓明陽王忍不住罵了一聲妖孽。
“妖孽也是你喊的?”司空很不高興,烏金順著他的手腕滑落到手心,握住用力一甩,附上的冰讓它變成了一把雙刃刀。
此時殷執書已經到了孤島上,距離太遠他並未聽到打鬥聲,而是集中精力的觀察著這邊的情況,宮殿是用冰做成的,且沒有門,觸目驚心的紅是因為在裏麵開滿了紅色的花朵。
花朵是藤曼植物,開了一朵又一朵,密密麻麻將藤曼的顏色完全覆蓋了,就像是午戌宮的血瀑布一樣,當然他也不是很想明白為什麼這麼冷還有紅花開著,因為這文他寫的時候就一點都不嚴禁。
紅花的中央插著一把刀,藤曼纏繞在上麵,奇怪的是開著的花朵是白色的,與紅色的刀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讓鳳尾模樣的刀柄格外的顯眼。
殷執書走上前將刀拔出來,拔出來的一瞬間他產生了自己在血池的幻覺,眯著眼睛看著自己手中的刀,刀插在土裏百年,依舊鋒利無比,鮮紅色的刀身能呈現出自己的影子,上麵雕刻著的鳳凰與刀柄相連接,形成了一隻完整的鳳凰。
這是他書中的鳴鴻刀,殷執書十分的確定,嘴角微微上揚,揮舞了一下,紅花飛濺如同鮮血,也露出了一副白骨。
白骨手中握著一塊牌子,牌子漆黑刻滿祥雲,而祥雲中間是江湖兩個字,牌子下麵墜著的流蘇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殷執書拿起來的時候就斷了掉落在紅花白骨之上。
“百年之後不過紅顏枯骨……”他笑了一聲,看著牌子後麵寫著的聽此號令的字樣,心中的愉悅一點一點的被放大,最後仰天狂笑了起來,“哈哈哈哈……聽此號令,哈哈哈……聽此號令!”
“誰會聽你的。”
他的笑聲戛然而止,雙目赤紅的轉身看著出現在這邊的人,雪白的長發鮮紅的眼睛,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我是這個世界的神,誰都要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