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儀要走了,並且這一走回來也不知道是幾時,許秋明不舍得,十八相送送到了元和城,忍無可忍的殷執書直接傳了一封書信給趙明安,在到天山腳下的天山鎮的時候,許秋明被召喚回去了,回去的時候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一走,殷執書就覺得整個世界都舒心了。
司空是在天山上長大的,他們要上天山找星辰宮可以住在他家,可是現在有個小小的問題就是,這麼上去。
“你們瘋了麼現在上天山。”司空一臉不可置信,“現在是天山的大雪時節,就算是最有本事的采藥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上天山。”
眾人:……
“而且你們就穿成這個樣子上天山,別的不敢說,根本到不了天山之巔。”
他們到天山鎮的時候已經是一月份,除了宮尚儀和淩空知,其他人都穿上了春裝,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何十九扶額,“那什麼時候能上天山,需要什麼東西。”
“如果你們實在著急,讓小鬼算算什麼時候雪停,天上上的雪停了就可以上山了。”司空說道,“衣服也簡單,能禦寒的就好,尚儀和空知去天山也得好好考慮,他倆一個沒內力護體一個怕冷,雲鏡宮就跟冰窟一樣,我怕他們兩個吃不消。”
淩空知舉起爪子,“我沒事,有阿羨在,而且我冬衣也很暖和。”
作為幾個人當中最不適應大安冬天的人,何十九給他準備的冬衣永遠都是最暖和的。
最為一個大夫,宮尚儀表示自己還是呆在鎮子上麵吧,就是他們受傷了得下山來找自己。
眾人沒有異議後司空和何十九兩個人去采購物資,殷執書和顧惜城兩個人去買馬,殷執書現在都沒自己的馬,趕路的時候要麼隨便找一匹,要麼就和顧惜城騎他的寶馬——岸烈。
說來也奇怪,岸烈別人碰一下它都能去踹別人的烈馬,遇到殷執書乖順的一點都不像它,讓往東走絕對不往西。
“執書,你想找一匹什麼樣的馬?”
殷執書自己也不知道,書中原·殷執書的馬是一匹雜種馬,卻也極有靈性,“先去看看再說吧,我也不知道要買怎麼樣的,買一匹尚儀那樣的也不錯。”
宮尚儀的馬是一種非常矮的馬種,膽子不小,都敢去踹許秋明的戰馬山威,非常符合它主人不高興了皇帝老子都能罵的性格。
“竹青膽子很大。”
“上次差點把山威的尾巴給咬禿了。”殷執書一想到山威一匹威風凜凜的戰馬,被一隻比矮了一大截的矮腳馬追著滿馬廄咬尾巴的樣子,就特別的想笑。
賣馬的市場不遠,說話間就到了,一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馬糞味,殷執書和顧惜城都忍不住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我勒個去,這味道也太重了吧!”
“馬廄不打掃幹淨都是這個味道。”顧惜城開口說道。
殷執書轉身就走,讓他進去不如讓他去死!被顧惜城拉住了,理由是他必須有一匹馬了,不然上天山不行。
作者大人隨手指著門口那匹泥濘的馬開口說道:“那就它吧,我實在是受不了裏麵的味道。”
影二十利落的付錢,從馬販子那邊將繩子拿過來,笑嘻嘻的看著自家閣主,他剛剛還和十六說這是一匹寶馬。
顧惜城:……
算了,他開心就好。
於是兩人領著這麼一匹渾身上下都是泥漿、連毛色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的馬回去了,讓辦完事情也回來的何十九十分的頭疼,瞪影衛,指桑罵槐,“老爺不懂馬也懶,你們也是嗎?縱容他買了不知道啥玩意回來,是不是找死?”
對於他的指桑罵槐,顧惜城充耳不聞,就當沒聽到。
二十桑樹挺委屈的,拉著韁繩站在那邊看自家閣主,弱弱的開口說道:“這是寶馬,洗幹淨了絕對的英俊神武。”
“沒事兒,不英俊神武配上好馬鞍也是了。”殷執書大手一揮,讓顧惜城牽著馬,跟著自己洗馬去。
馬廄裏,岸烈看見自己的主人牽著別的馬,當下不幹了,踹馬廄門踹的門搖搖欲墜,竹青正好在睡覺,被吵醒了非常的不高興,直接上前就是一腳。它踹過去的時候門開了,岸烈直接出去了,於是這一腳正好踹到了睡在星照身邊的星衍身上。
星衍作為一隻老虎,聳的不行不行的,嗷嗚了一聲躲到了星照和豔陽的中間,委屈巴巴的抱著自己的腦袋,我又沒做錯啥你踹我幹啥呀~
豔陽不爽它夾在中間,但又不幹當著星照的麵揍它,隻能輕輕踹兩腳告訴它:你礙事了。
被嫌棄的星衍更加委屈了,走出馬廄到坐在那邊吃橘子的殷執書身邊蹭他,它們欺負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