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先生來啦,將軍在裏麵呢,我帶您進去。”士兵見是宮尚儀,笑的比宅子裏麵開著的菊花還要燦爛。
道士見一個年紀輕輕的男子居然可以進去,當下不服氣了,“你們不是說,閑雜人等不能進去嗎,那個毛頭小子怎麼就可以進去!”
“毛頭小子?你個神棍是想挨揍吧,那個是鳳凰閣的宮尚儀宮小神醫!”另外一個士兵將他趕下台階,“去去去,別在這邊礙事兒,都散了散了,裏麵沒妖怪。”
宮尚儀一邊吃著包子一邊跟著那個小士兵往裏麵走,“外麵怎麼那麼多人圍著?”
“也不知道是哪個多嘴的,說明陽王府裏有不老不死的妖怪,將軍怕人蠱的事情泄露照成恐慌,就讓我們在門外麵守著,不讓閑雜人等進來。”他看了一眼宮尚儀手中的包子,“先生,您要不要吃完了再去那邊看?”
“無妨,對了,這邊的小白菊開的不錯,二、七、九,幫我全部摘下來。”宮尚儀漫不經心的說了這麼一句,士兵有些摸不著頭腦,然後他就看見那些白色花朵麵前多了幾個人,那些人都帶著麵具穿著黑衣,有男有女,氣氛融洽的摘著花朵。
王爺府通常都不小,穿過花園便是後院,許秋明皺著眉站在垂花門前,不知道在思索什麼,聽見他的腳步聲眉頭便鬆開了,目光觸及他手中的包子有些不滿,“不是讓你吃了早飯來嗎?又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
“也沒什麼事情,讓我來這邊幹什麼?”宮尚儀將一個包子塞到了他的嘴裏,笑眯眯的繼續吃下一個,下一個是豆沙餡的,甜甜的豆沙混著麵皮十分的好吃。
許秋明歎了一口氣也就隨他去了,拿過他手中的紙袋,拉著他的一隻手往後院走,“發現了幾個人,他們很奇怪,坐在那邊一動也不動,但和他們說話會做出一些反應,我剛剛讓人捅了其中一個人一刀,被捅的那個狂情大發,破壞了籠子擦點殺了那個人。”
穿過垂花門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宮尚儀一邊聽著他說的,一邊從他的另外一隻手上的紙袋裏麵撈包子吃,吃到地方後剛剛吃完。
一間不算亮堂的小屋子裏,木製的地板上麵有個十分明顯的洞,洞裏透出的光芒與這個小屋子格格不入,宮尚儀走過去蹲下,下麵守衛的士兵正好也抬起頭看著他,“先生來啦,讓人給您搬個梯子下來吧。”
宮尚儀……宮尚儀覺得自己被鄙視了。
“不用。”許秋明直接讓親兵將這個洞擴大了些,帶著宮尚儀直接從洞那邊跳了下去,氣的原本準備自己往下麵跳的宮三爺直接狠狠的給了他一腳,將許大將軍一邊跳腳玩去,自己則在這邊到處看。
下麵的空間很大,火光通明的同時空氣也並不怎麼好,顰眉讓士兵滅了一些篝火掉,“這邊空氣太稀薄了,長期呆在這邊身體會吃不消,找人多在其他地方開幾個類似於那個地方的洞,讓空氣流通起來。”
用起許秋明手下的兵十分的順手,那些士兵也乖乖的聽他指揮,許秋明站在一旁看著自己媳婦兒毫不客氣的樣子,嘴角上揚。
宮尚儀看了一下那些關在籠子裏麵的人,那些人對他的到來十分的不安,拚命在籠子裏麵躲避自己的樣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離自己越近的就越是不安,站在那邊思索了一下,走到一個籠子前麵,“打開這個籠子。”
“先生,太危險了。”士兵好奇,原本挺安靜的,為什麼宮小先生一來就炸鍋了呢。
“讓你打開就打開,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士兵看了一眼許秋明,見自家將軍點頭後才打開籠子,奇怪的是打開籠子裏麵的人也似乎不想出來,反而因為宮尚儀靠近而更加的恐慌,甚至發出了驚叫,類似於野獸害怕的叫聲。
宮尚儀眯著眼睛一步步的靠近那個人,一直把他逼到了角落才慢慢退出那個籠子,“他們在怕我體內的血咒。”
見他出來了,許秋明將他拉到自己麵前檢查了一下有沒有受傷,“為什麼不是蠱王。”
“因為他們隻有畏懼沒有臣服的意思。”宮尚儀說道,“血咒很霸道,是蠱也不是蠱,普天之下能壓住它的蠱也隻有蠱王,其他的蠱蟲隻有被吞噬的份。”
“你的意思是,這邊籠子裏麵關著的人身上都有蠱蟲?”
“人?不,他們應該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