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一章 招兵買馬(1)(2 / 2)

旁邊袁尚欲在袁紹麵前逞能,遂進言道:“父親重傷未愈,不宜出戰,孩兒願代替父親前去迎敵。”袁紹默許之,又命人從青州取來袁譚,幽州取來袁熙前來助戰,外甥高幹在並州抗擊李騰,自是派人化作客商好生安撫。

袁尚自冀州而出,行至黎陽,自負啟用,不等袁譚,袁熙兵至,獨自出城迎戰曹操,結果大敗而回,又不敢自作主張,急急逃回冀州。袁紹聞袁尚兵敗,又是受了一驚,舊病複發,吐血鬥升,昏絕餘地。其妻劉夫人忙使人查看,隻落得個病勢已危,藥石無效,遂立袁尚為四州之主,大叫一聲,口吐鮮血而亡。袁譚來後又攻曹操,亦是大敗而走。後袁熙兵至,兄弟三人兵合一處,兵駐黎陽,和曹操相對而峙。

再說李騰身在朝歌,日日不問世事,忽一日用餐之時,不適卻咬了舌頭,心中亦是有些慌亂,遂棄了飯食,連忙招來田豐,沮授等相問,道:“我剛用餐之時,不適咬了舌頭,心中亦是換亂得很,是何緣故?”

沮授道:“主公現今方才發覺,卻也是不遲?”

李騰心知沮授有事情稟報,遂問道:“先生何出此言?”

沮授道:“前翻曹操攻打袁紹,袁尚替父出戰,接過大敗而回,袁紹聞之,遂吐血身亡,留下遺囑,命袁尚為四州之主,立為大司馬將軍。遂袁譚兵至,攻打曹操亦是大敗,不敢出戰,等的袁熙自幽州來後,三兄弟兵合一處,堅守黎陽,與曹操對峙,已有月餘。”

李騰猛然驚醒,道:“我已荒廢軍事多日,還望二位先生莫要怪罪。”說完連忙拜下。

田豐,沮授哪裏敢受,急忙將李騰扶起,田豐道:“主公此時醒悟亦是不晚,袁紹廢長立幼,而兄弟之間,權利相爭,各自樹黨,曹操必然趁機而奪之,袁譚,袁熙,袁尚若被曹操所敗,河北之地,再無人為曹操對手,主公所得不過數城,倘若曹操大兵將至,所謂唇亡齒寒,主公辛苦所得,必然瞬間傾覆。”

李騰大驚,遂問道:“又該如何?”

田豐道:“袁紹既然已死,以前恩怨,便也就消除了。主公可於所得朝歌,牧野,河內,上黨之地招兵買馬,前往黎陽,相助袁譚三兄弟,合擊曹操,曹操若退,主公亦兵退,袁氏兄弟三人必然相爭,主公則可趁機行至,以奪河北之地。”

李騰笑道:“先生之言甚是,我自行之。”遂李騰命人寫下招兵榜文,於河內,牧野,朝歌,上黨幾處張貼,招兵買馬。

雖然袁氏三兄弟與曹操決戰於黎陽,奈何勝少敗多,隻是袁氏三兄弟死拒黎陽,不曾退得半分,曹操亦是也無法突破,兩軍相互對峙。李騰倒也是落得清閑,卻也不敢怠慢軍務,日日仔細查訪軍營,巡視招兵進展情況。

這一日,李騰正於軍營巡視,忽見張合引來一人,李騰問道:“此何人也?”

張合道:“此乃袁紹舊將麴(qu)義,聞得主公在此處招兵買馬,便來相投。”

李騰聽後,心中大喜,連忙上前,執麴義之手道:“我到河北之時,素問將軍之名,今番才得相見,恨之晚矣。”

麴義聽罷,連忙拜倒在地道:“麴義願為主公效犬馬之勞。”遂李騰拜麴義為偏將,留於帳下聽用。

又一日,沮授引一人前來,李騰觀之,倒是同沮授有幾分相像,遂問道:“同先生此來何人也?”

沮授拱手道:“此乃犬子沮鵠(hu),自幼甚喜弓馬之事,聞得主公招兵買馬,特帶人馬三百,前來投靠。”

李騰笑道:“有道是虎父無犬子,先生智力超群,想必其武藝亦是非同尋常。”李騰遂拜沮鵠為校尉,留帳聽用。

又一日,李騰巡視軍營之時,隻聽得門外營外招兵之處不斷吵鬧,李騰疾步往前查看,喝退眾人之後,隻見兩名女子圍住招兵之人,不斷喧鬧。

李騰隻聽得其中一黑衣女子聲道:“你家主公自在此處招兵買馬,又未曾寫著隻招男漢,不招女子,我等前來,為何不收?”

隻聽那招兵的校尉說道:“自古大戰哪裏有女子上陣殺敵的事情,你等快快離去,莫要延誤了主公的事情,萬一主公怪罪下來,你等卻是擔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