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另一綠衣女子卻猛地一拍桌子,從背上拿下大刀,隻聽‘啪’的一聲,便使勁摔在那登錄姓名的桌子上,說道:“你今天不把我們兩人的名字都寫上,從今天往後招兵這事,也就別想再做下去了。”
那校尉哪裏見過如此彪悍的女子,指著那兩名女子,一時間卻是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這才回過氣來,道:“戰場廝殺甚是危險,我對二位好言相勸,你等卻是不聽,還要妨礙我招兵之事,來人啊,將這兩人給我拿了,交與主公處理。”言罷,旁邊便出來十數個護衛的兵士,將那兩名女子圍了起來。
見得那兩名女子臉色卻是絲毫不亂,全無慌張,各自拿起刀槍,笑道:“你們這麼多的男人圍住我們兩個女子,卻也不休,也罷,也罷,今日我就要看看你們男人有多少本事?”言罷,一人執槍,一人舞刀,同眾士兵廝殺一起。李騰隻是躲在人群之後觀望,也不阻止。
頃刻之間,那十數名護衛便被那兩名女子打倒在地,麵色痛苦不堪,那兩名女子重新將武器插在背後,拍了拍手,走上前去,問道:“你們這些兵士卻是這樣不堪一擊,枉我還前來相投,還不如去投我父親去。”說完便轉身離去。
那校尉被兩名女子掃了威風,自是心中不甘,竟然置一切於不顧,從兩名女子背後打來,那兩名女子早已發覺,忽的往旁邊一閃,隻一合便將那校尉擒拿住。
黑衣女子道:“你這男人好不知羞,竟然對我們女子從背後偷襲,若是穿了出去,你家主公亦是沒了麵皮。”
那校尉被女子拿住,自是羞愧,卻是怒道:“你羞辱於我,卻是無幹,莫要說了我家主公,我家主公若是在此,哪裏由你們兩人再此造次作亂。”
綠衣女子笑道:“看你們這些屬下的水平,便是知道你那主公也是浪得虛名,虧得我父親大人還對他好生讚揚一番。”言罷撇開那名校尉,欲揚長而去。
那校尉哪裏肯罷休,怒道:“你等二人毆打軍官,必定乃是曹營派的奸細,前來我之軍心。”言罷,又大聲喊道:“來人啊,抓曹營奸細。”
那校尉一喊,立刻從軍營中衝出來手拿兵器的數十士兵,那領頭之人卻是小將涉勇,涉勇問道:“曹營奸細在何處?”
那校尉一指正要走了的兩名女子道:“他們二人便是。”
涉勇一聽,立刻將那兩名女子圍住,喝道:“你等二人休走。”
那兩名女子一愣,莞爾一笑道:“你還要拿了我二人前去問罪不成?”言罷便從身上取下兵器,直指涉勇。
涉勇一驚,他亦是從未見過舞刀弄槍之女子,一時間竟然沒有主意,停了停才說道:“那執筆校尉言說你等二人乃是曹營奸細,你等若是清白,可與我回去調查一番。”
那黑衣女子哼了一聲,道:“我自還有事情,不與你等這些人計較。”言罷,便拉著綠衣女子而走。
涉勇哪裏肯放,指揮士兵一擁而上,自己亦是撲了上去。那兩名女子自恃武藝,亦不膽怯,便同涉勇等人又爭鬥起來,不多時,眾士兵又被盡數打倒在地,就連涉勇亦不是那兩名女子對手,不足十個會兒,變也被那黑衣女子撂翻在地。
李騰見得自家士兵接連被那兩名女子撂翻在地,此時若不出來,倒讓別人認為李騰之兵盡是些軟腳之人,恐於軍心不利。李騰破開人群,走上前去,擋住那兩名女子去路,問道:“你等二人連番敗我營中軍士,若是這樣離去,我自再無麵皮行兵作戰。”旁邊涉勇從地上爬了起來,見是李騰出來,想必李騰剛才已經看到方才一番場景,心下羞愧,連忙朝李騰拱了拱手,卻是不敢說話,隻是站在一旁。
涉勇動作,卻是盡被那兩名女子瞧在眼中,綠衣女子道:“打了小的,大的便出來了,若是再這樣打下去,你那主公莫不是也要出來。”可憐那兩名女子卻是不知道,眼前之人便是她們口中所說之‘主公’。
李騰笑道:“若是二位將我打倒,我自推薦二位做個將軍如何?”
黑衣女子道:“聽你口氣亦是想有些身份之人,不過你等實力如此之弱,連我們兩個女子都不曾贏得,我等亦是沒了興趣。”言罷,拉了綠衣女子就要離去。
李騰哪裏肯讓,橫手擋住去路,道:“贏了我再說。”
那兩名女子見得李騰動手,頓時憤怒,拔出刀槍,直朝李騰殺去,李騰亦是拔出隨身佩劍,與兩女子相鬥,三人混戰至五六十個回合,那兩名女子刀法槍法漸漸散亂,畢竟乃是女子之身,力氣哪有李騰這般巨大,李騰則趁機盡去兩女子刀槍。隻見那兩女子甚為大驚,杏目睜圓,卻是滿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