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道:“陳宮將軍生死不知,我怎能安歇?況且有我同去,免得將軍多走彎路。”
李騰感動高順義氣,便帶了高順去救援陳宮。
再說夏侯惇,夏侯淵將陳宮逼至一個山凹裏,夏侯惇謂陳宮道:“公台以無路可走,呂布也已被主公殺死。公台何必如此執著?”陳宮道:“忠臣不適二主,我寧願戰死。”
夏侯淵罵道:“你若尋死,休怪我等無情。”
就要掩兵殺上。忽聞背後喊殺之聲大起,夏侯惇為手下一部將道:“何人帶兵趕來?”那人道:“天色太暗,不曾看的清楚。”
又聽引頭之人大聲喊道:“公台不必著急,李騰來也。”
夏侯惇一聽是李騰,大驚叫道:“快撤,快撤。”
還沒退走,便被李騰高順截住,大殺一陣,曹兵大敗,夏侯惇。夏侯淵左右衝突不出,大聲叫道:“我命休矣。”
又見一隊人馬趕來,為首之將大叫道:“夏侯將軍莫急,許褚來也。”
李騰又揮軍殺上,許褚救出夏侯惇,夏侯淵兩人,也不戀戰,直往下邳而去,各自也都折了些人馬。
高順因心係陳宮安慰,殺至山凹,見到陳宮身邊不過四五十兵勇,大多也都受傷,慌忙拜倒在地叫道:“將軍,高順來遲了。”
陳宮道:“將軍何處搬來救兵?”高順道:“乃臨淄侯李雲飛之兵。”
陳宮哼了一聲道:“有道是忠臣不適二主,李騰肯引兵來救,定是你投降於李騰了?”高順道:“我殺出之後,來到李雲飛營寨,並無言歸降之事,隻是說了將軍被圍,李雲飛便毫無推脫,便親自起兵來救將軍了。”
兩人正說著,李騰騎馬來到,見到陳宮道:“李騰來遲,還望將軍寬恕。”
陳宮冷哼一聲,道:“有道是忠臣不適二主,今呂布已死,休要我等投降於你。”
李騰笑道:“將軍乃有經天緯地之才,焉肯於李騰手下,隻是今日天色已晚,兵勇大多受傷,又無糧草救傷之物,將軍不若先回營寨,略作休息,也好讓兵勇包紮傷口。”
陳宮思量半晌,又見兵勇痛苦模樣,低聲道:“如此也好,勞煩臨淄侯了。”
李騰見陳宮答應回營,心中大喜。忙命手下將士,攙扶受傷之人。李騰見陳宮坐騎已死,謂陳宮道:“公台可乘騎我之坐騎。”
陳宮連忙道:“不可,不可。”
李騰道:“公台乃文官,我為武將,公台若是不騎,我等也都一齊走上,隻是苦了受傷士兵,不能快些止痛休息。”
陳宮無奈,隻得答應,於李騰共乘一騎。眾人趕至營寨,張勳知李騰去救援陳宮,早已命人準備好了酒宴,為陳宮壓驚。因陳宮受傷,李騰也不曾太多耽誤時間,吃完之後,便命小校帶陳宮下去休息。
第二日,李騰因陳宮之事,也不曾起兵去伐曹操。接連又過了幾日,李騰仍舊按兵不動,張勳實在不解,上前問道:“主公為何不去複奪下邳?”李騰笑道:“一城易得,一將難求。若得陳宮,何懼平不了天下。”
張勳知了李騰之意,也不再多說,下去訓練士兵去了。李騰正要去陳宮帳中探望,見到小校準備將早起飯食送於陳宮,李騰喊住那人,親自端盤,往陳宮帳中而去。陳宮見了李騰親自盛飯,甚是慌張,道:“敗軍之將,臨淄侯何故以上賓之禮相待?”李騰雙手將飯食遞與陳宮,道:“公台可曾忘了魯國之事?”陳宮一震,道:“不曾忘記。”
李騰道:“若不是狄蟾,張勳引兵來救,我必備公台所擒。”
陳宮道:“各自有責,不得不作。”
李騰道:“自那魯國之戰後,我發誓定要斬了你。”
陳宮一驚,手中筷子差點跌落在地,李騰笑道:“公台不必緊張,雲飛隻是看到公台,所以想起。”
陳宮道:“若是臨淄侯要斬陳宮,我也隻求一死,隻忘臨淄侯能夠放過高順。”
李騰笑道:“高順之勇,張勳尚且不及,我怎會斬之。公台放下,雲飛隻會以禮服人,不會強權霸道。”
陳宮道:“真乃高明之士也。”
兩人又說了一程,忽從外闖入一人,叫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不知所來之人言之何事,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