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麼?那我試試吧,萬一鄰居們聽不到我唱歌呢?”穆謹詩說道,絲毫不吃陸方靳這一套。
“啊?不是,你怎麼不聽勸呢?那個,不是這個問題,你想啊,萬一聽到了,鄰居們不都休息不好了,咱們不能冒這個險啊對不對?”陸方靳靈機一動說道。
“這倒是,那該玩什麼呢?要不.?.?.??.?.?.要不,要不我們玩紙牌吧?”穆謹詩一臉興奮地說道。
“紙牌?咱家沒有紙牌啊。”陸方靳說。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玩紙牌!”穆謹詩在床上打滾,差一點掉到床底下去,幸好陸方靳手疾眼快抓住了她。
“那,那玩手機裏麵的紙牌遊戲吧,來來來,你手機呢?我給你下一個,你是要玩鬥地主啊還是要玩什麼啊?”陸方靳翻找著App?Store裏麵的遊戲,問著穆謹詩。但是穆謹詩一直沒有回應他,陸方靳覺得奇怪,轉頭看向穆謹詩。
“呼——呼——呼——”均勻的呼吸聲從穆謹詩那邊傳來,看來穆謹詩又睡著了。
“我的天啊,可算是睡著了。”陸方靳用手扶著額頭,皺著眉說道。
雖然穆謹詩隻喝了一瓶啤酒,但是她的身上有很大的酒味,所以陸方靳還接了一盆溫水,把穆謹詩的全身擦了一遍,還給她洗了腳。甚至還找了卸妝油給穆謹詩卸了妝,然後隨便弄了點精華乳液之類的東西給她塗上。
“做女人怎麼這麼麻煩?”陸方靳之所以知道這些步驟,是因為,這些都是穆謹詩日常的步驟。陸方靳看的太多次了,所以自己也就學會了該做什麼,該怎麼做。當然,手法上麵可能很生疏,但是步驟上麵,基本上是沒有錯的。
“這頭發.?.?.??.?.?.算了,等她醒來自己洗吧。”陸方靳不想再弄了,他也很累了。
收拾好了之後,陸方靳才躺下準備睡覺。正在陸方靳朦朦朧朧半夢半醒之間的時候,穆謹詩“呼——”的一下子翻身,一根腿“哐當——”一下砸到了陸方靳的身上。
“唔——我的天你在幹嘛謀殺親夫嗎!”陸方靳一下子坐起身,看著睡相十分不可描述的穆謹詩說道。
“原來你喝醉了之後睡相也會變啊?這也太放飛自我了吧?”陸方靳看著穆謹詩這樣睡覺,都想找根繩子把她捆起來,這樣穆謹詩就能老老實實的睡覺,不會打擾到他了,但是有轉念一想,那樣做太不人道了,如果再有幾次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忍不了之後再說。
穆謹詩果然沒有辜負陸方靳的期望,“哐當哐當”好幾次,陸方靳實在忍無可忍了,抱著枕頭,又拿了一床被子,跑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去睡了,可憐,相當可憐啊。
堂堂的陸氏集團董事長,喝酸奶隻有舔蓋的份兒也就罷了,現在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了,在自己睡覺隻能睡沙發,說出去誰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