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穆謹詩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頭還是有點疼,對於昨天晚上的慶功宴,她是一點記憶都回想不起來了,對於怎麼回到家的,在家裏都做了什麼事情,更不會知道了。
“你醒了?”陸方靳聽到臥室裏麵的聲音,便走了過去,靠在門口,悠悠的開口說道。
“嗯啊,醒了。昨天我喝了很多酒麼?我的頭怎這麼疼啊?”穆謹詩問道,因為一點都想不起來了,所以問道。
“是啊,喝了很多,喝了整整一瓶三百毫升的啤酒啊,太厲害了,當時就倒了,一直昏睡到回家,一回家就撒酒瘋,撒一會兒就又睡過去了。真是不得了,不得了啊。”陸方靳用著十分諷刺的語氣對穆謹詩說道。一邊說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表示自己的不滿意。
“啊?是麼?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啊?”穆謹詩還暈乎乎的,沒有聽出陸方靳話語中諷刺的味道,而是繼續回想昨天都做了什麼。
“是啊,我也很奇怪,為什麼你就隻喝了一瓶啤酒,還是三百毫升小瓶裝的,都能醉成這樣?就能喝斷片?你也不是酒精過敏啊,那個症狀跟你現在的症狀完全不一樣。難道就是單純的酒量差?不過你這個酒量也太差了吧?”陸方靳沒有控製住自己的嘴,開始嘮叨,像是個老太太一樣。
“我從小酒量就差,你又不是不知道。”穆謹詩說,她心裏還覺得委屈呢。
“不是,你酒量這麼差,那些酒會你都是怎麼混過去的?難道真的一滴都不喝麼?還是有什麼竅門?跟我說說唄,我也想學。”陸方靳說到,裝作很好奇的樣子。
“那可不是,我都是一開始拿一杯,然後一場上下來,就是那一杯酒,不喝,隻是裝作喝的樣子,稍微瑉一點點,這樣一場酒會下來之後,我就基本上相當於沒有喝酒,所以就沒有關係,根本不會醉,厲害吧。”穆謹詩說道。
“哈?你還真解釋啊?厲害厲害,要是我的話,我就直接拿果汁,根本不會端起酒杯。”陸方靳賞了穆謹詩一個白眼,說道。
“啊,也是啊,不過喝果汁的話就得真喝了,一場下來什麼都沒吃光喝果汁,多沒意思啊,那些酒會上麵的小點心都很好吃的,不吃不就浪費了麼?”穆謹詩說道。
“不是我說你,你一個穆氏集團的繼承人,什麼蛋糕沒吃過,怎麼還在乎酒會上麵的那些甜點蛋糕?有點出息行不行?”陸方靳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但是他覺得現在就是不能落在下風,所以一句接一句的對穆謹詩說道。
“那感覺不一樣啊,家裏的是家裏的,酒會上的是酒會上的。有的時候,一個小蛋糕很好吃,但是供應量比較低,當我能搶到那個小蛋糕的時候,我覺得自己都是勝利的,特別開心。在酒會上,也就這點能讓我開心開心了吧。”穆謹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