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安靜的大門,還有兩個黑衣服的家夥在這裏看門,兩個黑衣人在看見了陸方靳之後,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替陸方靳打開大門,等到陸方靳走進去之後,立刻就將大門關了起來。

陸方靳無奈的歎了口氣,眼下隻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

陸方靳連續穿過兩道門之後,終於看見了鑒菲,此時的鑒菲正躺在那裏,露出的手臂帶著淡淡的粉色,額頭上一塊白色的毛巾,而她的頭發更是被毛巾嚴嚴實實的包裹著,露出來的一小節還滴滴答答的淌著水,鑒菲的麵前跪著一個男人。

在鑒菲聽到聲音睜開眼之後,才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這個男人站了起來,迅速的打開大門,離開了這裏。

陸方靳找了地方坐了下來,“我頭痛的事情是因為你吧。”

雖然像是在問詢,但是語氣卻十分的肯定,鑒菲無奈的坐了起來,手掌輕撫著額頭。

“是我做的,你想的沒錯,事實上,你的想法都沒錯。”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陸方靳盯著鑒菲的眼睛,想要找到自己想要答案。

鑒菲被陸方靳的目光盯著有些不舒服,換了個姿勢之後,才緩緩的開口解釋起原因。

就在陸方靳聽到關鍵部分的時候,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鑒菲卻依然自顧自的說著,陸方靳已經沒有心思繼續聽下去,看著鑒菲的眼睛逐漸變得通紅。

陸方靳突然站了起來,“你不能這麼做!”

被打斷的鑒菲沒有憤怒也沒有慌亂,依舊按照自己的節奏,隻是在看向陸方靳的時候,眼中有一絲憐憫,“不論結果會怎麼樣,我可以保證穆瑾詩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看來你已經覺得吃定我了。”

“是啊,從你帶著金源踏足美國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知道嗎,為了他,我已經付出了我的一起,現在隻是缺少你這最後一個成分了。”

看著鑒菲的表情,陸方靳逐漸的平靜下來,“隻是這一次恐怕我依然會對不起你們。”

陸方靳話音剛落,背後大門已經被打開,慌慌張張的黑衣人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鑒菲已經站了起來,身上的衣服淩亂的不成樣子,難怪剛才一直顯得很局促。

隻是陸方靳的眼神依舊平靜無波,“你輸了。”

鑒菲臉色慘白,就好像剛才的陸方靳一樣,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足以讓人瘋魔,鑒菲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卻又在下一刻暴怒。

陸方靳憐憫的看著這個女人,輕輕的說了一句對不起,黑衣人見勢不妙已經跑路,陸方靳歎了口氣,帶著昏睡的金源離開了這家酒店。

三天之後,陸方靳回去了,早早就過來接機的穆瑾詩看到陸方靳毫發無損才鬆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畢竟我可放心不下你和小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