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菲的身體壓在那個男人的身上,身子像是失去了骨頭一樣,軟塌塌的將自己擠在那個男人的身體上,柔軟的身體甚至因此而發生了變形。
那個男人坐在那裏,眼睛緊緊的盯著鑒菲,手掌不老實的遊走著,眼中帶著熾熱,看著鑒菲的眼神就像是一頭餓狼盯著一塊巨大的肥肉,就差嘴巴裏的口水沒有流出來了。
男人經驗老道的將鑒菲玩弄著,原本就因為喝醉有些神誌不清的鑒菲,此時的理智正在一點一點的淪陷,殷紅色嘴唇中的氣息正在一點一點的加重。
就在男人興奮的看著鑒菲,想要走到最後一步的時候,忽然眼前出現了一個黑衣人。
“你誰啊!沒事別來打擾老子!”
男人對於忽然出現打擾到了他做事的這個不速之客感到異常的氣憤,但是就在男人想要站起來理論的時候,周圍竟然在眨眼之間被黑衣人們包圍了起來。
男人雖然喝了點酒,但是意誌還十分的清晰,原本隻是打算將這個自己貼過來的女人搞到手,為此他甚至連酒都沒有喝幾口。
“嗬嗬,大哥我還有事,您有什麼需要自己來,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男人清楚的明白現在的局勢,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之後,自己就打算溜走。
但是鑒菲的小弟一把拉住了這個男人,就在男人打算動手的時候,小弟指了指吧台上麵的空酒瓶。
男人的臉色一僵,將懷裏的錢包拿了出來,也沒有在意自己取出來了多少,直接就拍在了吧台之上,什麼也不說就離開了。
鑒菲的小弟見到對麵這麼爽快,也沒有再繼續多事,將鑒菲扛了起來,直奔後台而去。
陸方靳和金源坐在這裏許久,都沒有看到看到鑒菲,對此陸方靳有些疑惑,難道自己想錯了?
兩個人麵前的酒保一直站在那裏,看見兩個人酒杯空了,直接就滿上,一句話都不說,就像一個機器人。
金源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看見陸方靳酒杯裏麵的酒還沒有動過,直接拿起來一口幹了,隨後酒杯被拍在吧台上,“好酒,好手藝。”
酒保聽到金源的聲音,臉上不禁起了淡淡的笑意,在替金源將酒杯滿上的時候,還遞了過來一張紙巾。
金源想都沒有想就要拿著紙巾擦嘴,好在陸方靳眼疾手快半路截下了即將被金源用來擦嘴的紙巾。
仔細看過一遍之後,陸方靳疑惑的看著麵前的酒保。
酒保隻是笑了笑,將酒杯收了回去之後,就轉身去照顧其他的客人。
陸方靳沒有喝酒,所以他確定剛才沒有看花了眼,這個酒保竟然在拿著酒杯的時候,指出了方向。
這不是一個正常的酒保會做的事情,這裏甚至不應該是一個正常的酒吧,陸方靳忽然發現自己原本的想法,竟然出現了巨大的紕漏。
一旁的金源剛才還生龍活虎,但是轉眼之間便倒在吧台上,無論陸方靳用什麼辦法,金源都沒有情緒過來。
無奈的陸方靳隻好將金源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盡力將他帶著,向那個酒保指出的方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