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晨露出了一臉的迷茫之色,右手胡亂揮舞著斬仙劍。“給我死來!”瞧見此幕,紫衣長老悄悄潛了過去,他認為此時便是斬殺慕初晨的最佳時機。
慕初晨不急不徐,手中的斬仙劍猛然斬向了前方的虛空,“碎靈劍!”慕初晨朱唇微啟,輕輕吐出三個音節。
“不好,中計了!”紫衣長老這才反應過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慕初晨的攻擊已經到達。
“嗡嗡!”空間一陣振蕩,紫衣長老口噴鮮血就這般倒飛了出去。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慕初晨的斬仙劍卻已經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敢殺我?”紫衣長老似乎像是在質問慕初晨。“你最好還是放了我,你大鬧刑法堂,斬殺我刑法堂一名護法一名長老以及若幹弟子,就已經是犯下了彌天大罪,放了我隻是為了減輕你的罪孽!”
此番話語表麵上看起來說得是冠冕堂皇,可實際上卻是暴露了紫衣長老貪生怕死的本性。
“你說得對,我已經殺了這麼多人,也不差你一個了,所以死吧!”慕初晨手起刀落,猩紅的鮮血濺了一地,殺得是幹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對待敵人慕初晨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轉瞬之間又一名刑法堂的長老隕落了,眾刑法堂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皆都後退不敢上前,護法、長老都死了,他們這些蝦兵蟹將上去又豈不是與炮灰無異。
“趕快通知堂主!”有人似乎明白了過來,這個時候也隻有真正的大佬才能夠挽回局麵了。
隻見他們紛紛將手中一塊玉牌捏碎了,這塊玉牌是刑法堂最高級別的“燎火令”,隻有當刑法堂遇到了足以傾覆的事情之時才會使用的。
一塊塊玉牌化為一道道紅光四散開來,一時間竟將這片天空染成了血色。
此刻無數太宇宗弟子紛紛仰天向天,望著這詭異的天空皆是露出了一臉的迷茫。
“這究竟是怎麼了?”
“不清楚,不過看這情形似乎是刑法堂出事了啊!”紅光正是從刑法堂所在的方向所傳來的。
“這是刑法堂最高等級的燎火令!”有人似乎是認了出來。
“燎火令?不是隻有當遇到足以讓刑法堂覆滅的事情才會使用的麼?”
“有人看到俏羅煞怒氣衝衝進了刑法堂,這動靜不會是俏羅煞弄出來的吧?”
“我看八九不離十,宗門內皆傳聞俏羅煞的一身實力深不可測,沒想到她居然強大到能夠威脅刑法堂的存在!”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俏羅煞就算是為咱們出了口惡氣了!”
“沒錯,刑法堂雖說表麵上是維護宗門律令,掌控生殺予奪。不過實際上卻逐漸淪為他司徒家的鷹犬,成為他司徒家爭權奪利的工具,這些年來也沒少幹傷天害禮之事!”
“就是嘛!”
………
一時間太宇宗弟子怨聲載道,說到刑法堂這在整個太宇宗之中都算得上是臭名昭著,利用職權欺壓弟子,掌控生殺予奪,也不知道枉害了多少弟子的性命。對於這一切,眾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望著被染成血色的天空,刑法堂的弟子不論是正在執行任務的,還是外出有事的,都火速朝著刑法堂所在的方向趕過去,他們都知道刑法堂出事了。
慕初晨背著韓逍,朝著刑法堂的大門緩慢地移動。“你們還在畏懼什麼,衝上去給我攔住他們!”司徒劍南自知不是慕初晨的對手,便使喚刑法堂的弟子讓他們用人海戰術去磨死韓逍兩人。
可是眾弟子也不是傻子,連斬一名護法兩名長老的慕初晨,又豈是他們這些酒囊飯袋可以抵擋得了的?他們都在等待,他們都在觀望,他們都在候著那些刑法堂真正大佬的降臨。
“你們這群廢物,留你們何用?”司徒劍南麵色鐵青,這麼多人居然連一個女人、一個少年都留不下來,傳出去丟他司徒家的人啊!
刑法堂,他司徒家麾下最強大的打手組織,一直以武力而聞名遐邇,太宇宗眾弟子聞風而色變的存在。今日居然被人衝進大本營並且攪動得天翻地覆,倘若今日之事傳了出去,刑法堂的威望何在?他司徒家的威嚴何在?
就在司徒劍南一籌莫展之際,一聲高呼不禁令他喜笑顏開,“快看長老團來了!”
長老團,刑法堂最權威的力量,日常事務的處理中心,一般隻有在刑法堂最危急的關頭才會全部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