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這麼氣勢洶洶的衝進了房間,韓逍麵容之上頓時升騰起了幾分的疑惑,他不記得什麼時候招惹上了刑法堂啊!
“你可是韓逍?”為首的那名男子怒視著韓逍道。
“在下正是韓逍,不知幾位來找我所為何事?”
“哼哼,那就沒錯了,灰旗弟子韓逍,因故意殺害同門師兄,現立即逮捕接受刑法堂的審問,來人將他給我捆了!”
“是!”幾名青衣男子拿出一條鎖鏈,迅速將韓逍捆綁了起來。
“你們憑什麼抓我,你說我故意殺害同門師兄可有什麼證據!”韓逍怒視著眼前這些刑法堂弟子,凡事都應該講究證據,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抓人,究竟是何道理?
“哼哼,證據?咱們刑法堂抓人從不講什麼證據!把他給我帶走!”
聞言,韓逍沉默,他明白這些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主顧,跟他們是斷然沒有什麼道理可言的,目前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是誰啊,居然惹怒了刑法堂!”
“聽說他故意殺害了同門師兄!”
“那人我認識,好像是俏羅煞的弟子!”
“俏羅煞的弟子?嘿嘿,這回有好戲看了!”
………
街道兩旁圍滿了,看熱鬧的弟子,不過瞧見他們麵容之上的冷漠,似乎早已經對這種情形司空見慣。
刑法堂的弟子將韓逍帶到了一座大殿之中。
大殿上下透著一股肅殺的氣息,一名青衣男子端坐在大殿的正中央,他的身旁赫然坐著司徒劍南。此刻司徒劍南目光如炬,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傲立在大殿之中的韓逍。
“你為何不跪!”青衣男子聲如洪鍾,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突然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
“我韓逍一生隻跪天、跪地、跪先祖、跪亡者,請問你是屬於哪一類?”韓逍的話語不可謂不犀利,一瞬間便讓對方啞口無言。
“放肆,你敢這般跟我們護法說話!”一道靈力突然憑空轟擊了過來,韓逍頓感壓力一緊,險些就要跪倒在地。
手持傾城,韓逍勉強支撐著不讓自己跪倒,他是有原則的人,“頭可斷,血可流,尊嚴不可拋!”
“哼!居然還是個強種,不過我刑法堂對付強種最有一套了,來人大刑伺候!”
一個玄鐵所製成的人形架突然被推了上來,韓逍幾乎沒有反抗的餘地便被人給捆綁在了人形架之上。
一名青衣男子手持兩根玄針,猛地朝著韓逍的琵琶骨就這般釘了下去。
“啊!”韓逍發出了一聲歇斯底裏地慘叫。
“嘿嘿,讓你強,這就是強種地下場!”
“卑鄙!”韓逍嘴角溢出了一抹血絲,一雙眸子死死地盯著眼前之人。
“卑鄙?我喜歡,無毒不丈夫嘛!不過也千萬不要怪咱們心狠,隻怪你不開眼,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如若身未死,卷土定重來!”韓逍狠狠吐出這幾個音節。
“哈哈,卷土重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卷土重來法,今日就算是天王老子,也逢想把你從這裏給救出去!”青衣男子似乎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韓逍緊緊拽著雙拳,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說話大氣的永遠是那些拳頭硬的人,歸根結底,這一切都源於實力,所謂的弱就是一種罪!
“灰旗弟子韓逍,應故意殺害同門師兄,經查明屬實,現立即處以極刑!”青衣男子朗聲開口道。
“哈哈,好一個刑法堂,韓逍今日算是見識了!”韓逍仰天大笑,如此的刑法堂,如此的黑暗腐朽,如此的爭權奪利,如此的草菅人命,如此的淪為權貴的工具,韓逍的笑足以讓這些人汗顏,韓逍的笑足以令這些人為之動容。
“立即行刑!”
“我看誰敢!”青衣男子話語落下,一道冷得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突然在大殿之中響起。來人正是慕初晨無疑。
“慕初晨,我敬你是我太宇宗掌旗聖使,不過我刑法堂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撒野的地方,阻止我刑法堂執行律令,其罪可是當誅啊!”
“師父!”韓逍頓時百感交集。
“哼!我倒要看看,有我誰敢當著我的麵斬殺我徒弟!”慕初晨冷哼一聲,她的態度也是無比的執拗。
隻見她腳下一個錯步,就要帶著韓逍離開。“你敢!”青衣男子怒喝一聲,隨即身影連閃擋在了慕初晨麵前。
“鏘!”一聲輕鳴傳來,慕初晨手中的本命武器中品靈器斬仙劍猛然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