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賣掉這麼多內庫,我今天會有一筆不小的提成,足夠我好幾天的薪水。所以,僅管這個男人幾天前還叫我滾下他的車,我也一點兒不以為意,隻要大少爺他今天是高興的就行了。
五少抬腕看了看那時尚又昂貴的百達翡麗,“還有十分鍾,我去外麵等你。”
五少說完就走了。
我趕緊清理現場,把架子上的貨物理好,時間一到,便第一個衝出了商場。
我從商場裏出來的時候,看到五少高大魁梧的背影就站在台階前,他順手將剛剛付過款的那一大袋子的高檔男士內庫,扔給了一個漂亮女人,“拿去。”
漂亮女人很是不解,“五少,這是男人的東西。”
“讓你拿去就拿去,哪那麼多廢話!”
典型的五少式霸道又上來了。
漂亮女人嘟嘟嘴唇,十分不情願地收下了那一大堆對於她來說幾乎完全沒用的男士內褲。
“現在滾吧。”
五少又開口了。
漂亮女人睜大不可思議的眼睛。“五少,不是說好了,一會兒去酒店的嗎?”
“是去酒店,不是跟你,滾!”
這大少爺就是這樣的翻臉無情。我相信,或許幾分鍾之前,大少爺跟人家女孩兒還是你依我儂,親熱曖昧,這一眨眼的功夫,便六親不認了。
漂亮女孩兒什麼都不敢說,嘴唇撅的足可以掛上一個酒瓶子,氣悶地哼了一聲,拿著那大袋子內褲氣憤地走了。
五少一回頭,便看到了台階上早已目瞪口呆的我,“還愣著幹什麼,想在這兒過夜啊!”
我這才向著五少走過去。
五少並沒有載我去什麼酒店,而是來到了魅色,他在前麵揚首闊步,我在後麵亦步亦趨跟著走了進去。
會所的包間裏,幾個男男女女正在打牌,五少進去的時候,那些人都很客氣地喊了一聲五少。
還有人讓了位子出來,五少便坐在了那人的位子上。我不知道五少帶我來這樣的地方做什麼,便很自覺地站到了五少的身後。
誰知道,他們一把排局之後,竟然是這樣子的:
輸了的,不是輸錢,而是脫衣服,男人們讓自己的女伴脫。輸一次脫一件,輸的多了,便連胸衣內褲都不剩了。
這些人帶出來的大都隻是女伴,並非是家裏的女人,所以脫的一絲不剩,也不在意。還紛紛的拍手叫好。
幾局下來,除了五少之外的三個男人,他們的女伴沒有一個還穿著外裙的。
我對這樣的遊戲大跌眼鏡,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他們就是這樣的遊戲著人生。
那個叫麗娜的女孩兒,她的男人已經連著輸了兩次了,麗娜的外裙也早在十幾分鍾前便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她現在隻穿一身姓感的雷絲邊內衣,而這兩件內衣中的一件也即將不保了。
我暗自為她捏汗,一邊在心裏祈禱五少千萬不要輸,我可不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寬衣解帶。
麗娜嘟著紅紅的嘴唇,一邊不滿的咕濃,埋怨帶她來的男人,“輸輸輸,怎麼每次都是你輸,老娘每次都要跟著你脫個精光。”
一邊說,一邊伸手解胸衣的暗勾。
那男人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大手拍拍女人隻剩一身白皙嫩肉的肩說:“脫就脫嘛,脫了才能發財嘛!你說是嗎,麗娜?”
男人一邊笑嘻嘻地說,一邊把一遝子足有幾千塊的紅色鈔票順著女人的入溝撒下去。女人的胸衣扣子已經解開,帶子鬆鬆垮垮地掛在一隻玉臂上,兩麵的豐滿毫不避諱地在燈光下招搖。
麗娜抿著唇笑著,一邊說你個死鬼,一邊低頭撿掉落在胸前大腿上的鈔票。
屋子裏響起男人們得意的笑聲,這就是一群以玩弄女人為樂的男人,而偏偏就有那麼一些女人,她們樂於被人這樣玩弄,卻絲毫不覺得羞恥。震撼之餘,我隻替這麗娜的母親難堪,生了這樣的女兒。
不過人各有誌,有人就是喜歡這樣的生活,別人沒有權力說三道四。
“咱們的女人,都是野草閑花,總看都沒意思了,咱們今天怎麼也得讓五少輸一次,讓他身邊的大美人兒脫一把,你們說是吧?”
忽然有人提議,旁邊的人立即附合,“說的對呀,今兒一定要讓五少輸一次。”
我的心立刻提了起來,這幫色狼一般的男人,竟然又開始打我的主意了。我暗暗捏緊了手指,心裏想著,萬一五少真的輸了,我該怎麼辦。早知道,五少是帶我來幹這個,我說什麼都不會來。
五少勾唇一笑,對這幫色狼們的提議根本不以為意,“那得看你們的本事咯。”
又是一把新的排局開始了,這局的勝負,直接關係到我的命運,我緊張到,手裏出了一把的汗,隻盼著五少千萬不要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