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沒有受苦?我擔憂的想著。
他帶我穿過一條條的路,最後他帶我來到一個早點攤,他點了兩碗豆漿和幾個餡餅。
我急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還要坐下來吃東西。
吃了東西,他還要找個廁所,我坐在廁所外的石頭上,早上本來就冷,我被風吹的哆嗦著,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真想早點見到我的家人,可他偏偏走兩步停三步。
他走出廁所,見了我的樣子,皺住眉頭,“你怎麼坐在這?”
我當然知道廁所周圍很髒的,可我實在是累了冷了。
我站起來,跺著要凍麻的腳,我真想催他,可這個人變態的,你越著急,他越要慢騰騰的,我忍耐著什麼也不提。
他倒是不錯,不再那麼磨蹭。
我們終於到了。
我吃了一驚,竟是一家醫院。
他帶我進去,小聲和我說:“是私立醫院,辦了五年。”
我看他一眼,“你辦的嗎?”
他搖搖頭,“是先生的手筆,我隻是偶爾過來幫忙。”
他們在這個地方辦醫院做什麼?我迷惑起來,這個地方一看就又窮又破,能賺了什麼錢。
我發現翼和這裏的人都很熟悉,他和那些護士和醫生們打招呼。
他領我走到三樓的一個病房前。
我忽然有點害怕,翼見我在猶豫,就替我敲響了門。
門打了開,我爸在裏麵見了我一愣。
我也是一愣,我想過許多重逢,可我沒想到我們會在醫院。
我媽已經從裏麵走了出來,也是一愣。
我和父母的喜悅還沒來得及展現出來,就見我的父母注意到了我身後的人,他們居然和氣的對翼說,“王醫生,您來了。”
翼淡淡的笑著:“應該的。你們的女兒這次立了大功,現在你們可以一家人團聚了。”
他好像在把我交還給我的父母。
我詫異的看他一眼,他說的象模象樣,不知道要搞什麼鬼。
我媽已經一把拉住我的手,嘮叨著:“你可算回來了,我兩天前接了電話,說你就要過來,唉,咱們這個家是怎麼了,不過幸好是因禍得福,沒想到你一走,就有人接我們來這,還給你外婆治病。”
我啊了聲,“外婆的病?”
我媽抱住我的肩膀,帶我進去,“你外婆已經好多了,多虧了這位王醫生,有時候一天來三四躺。”
我吃了一驚,我的家人在醫院,而翼是這個醫院的醫生?
我看著翼,他聳了下肩。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靠過來,貼著我耳朵小聲說:“有時候我們需要弄點試驗用的屍體,開醫院是最好的途徑。”
我愕然。
他說話的表情未變,就好像談論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