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我去。
露非常的高興,但她還是謹慎的叮囑我。
我走出露的房間事,我看見露在對我揮手。
我的背是對著她的。
就象事後她說的那樣,別把自己的背留給別人。
可我愚蠢的那樣做了。
綠衣的我很容易就混到了那個叫玫瑰的紅衣的範圍,看的出每個人都非常的警覺。她們對每個食物都做了仔細的過濾,可她們忘記了水。
我在水裏下了毒。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漏洞是致命的。
我早就沒有了良知,現在連靈魂都不要了。這樣的我,地獄不要我,我還能去哪?
很快就調查出是我。因為露說她看見我藏在衣服裏的毒藥。
我還記的那時自己是用怎樣的眼睛看著露的。
她還是那副表情,她的聲音很柔。她質問我,為什麼那麼惡毒?
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所以我免於了令一項指控——誣告。
這次那些委員會的沒有閉上眼睛,他們很樂意找到我這麼可以供人娛樂的可憐素材。
他們要享受我的痛苦。
我被帶到了後台,那裏還有幾個女人。當我們被鎖成一圈推到台上的時候,我從台上向紅姐的方向看去,她就那麼看著我,好象我隻是這個舞台應該出現的人物一樣。我已經不覺的冷了。
露坐在自己的位置,位置很靠前。
她的笑還是那麼明顯。她低著頭溫順的對身邊的男人說著什麼,然後我看見她在衝我笑。
是不是要我安心?
我不知道。
“這是個有趣的遊戲。”主持人說著,“為了緩解一下場上的緊張氣氛,我們請來了我們的表演者。”
我恐懼的發現台子帷幕後的東西,那是一條尾巴。它的主人應該是來自由叢林。
“不!”我已經聽到了尖叫聲。
我們四周的男人們正在拉動我們身上的鎖鏈。一頭漂亮的花斑豹走到了台中間,庸懶優雅的舉止,恐怖的露出它的尖牙!
我們要四下逃跑,可我們很快就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玩笑中。
我們的鎖鏈被連在了一起,形成了圓形,而那豹子就在圓中間,我們怎麼跑,總是逃脫不了豹子的圍捕。
我們用自己的力氣束縛了別人,也束縛了自己,豹子就那麼自得的來回跑著。
看著我們的掙紮,享受著它的快樂。用它爪撕扯著我們的身軀,舔著血,啃著肉。
“不,停下,停下,這是個陰謀!”我努力的吼了出來,可沒有用,誰都在害怕,我的身子已經要靠近台邊了,我不能再向後靠,邊上有高壓電,我會被電死,可我未必是安全的。我們的鎖鏈是導電的,總會有笨蛋觸上去。
在慌亂中,我把臉轉到身邊的女孩,“沒有後路了。”我說。
她似乎聽到了我的聲音,但顯然她已經嚇傻了。
“我們快速的跑過去,然後向人跳,也許我們可以把豹從我們的鏈子裏弄出來。”我扯著嗓子說。
可是她嚇的都動不了。
我隻能歎著氣。
“你說的對,咱們來!”
忽然我的另一邊就有了這樣的聲音,我轉過臉去看。那是個非常英俊的人,很少有女人是適合英俊這個詞的,但她是那麼的帥,細長的眼好像蘊藏著冷凝的冰峰。
“我們來。”她說,眼裏有著勇氣。
隨著她的話,我也跟著跑了過去,這次不再是逃避等待獵物的豹子,我們向它跑去。
我這輩子都跳不了這次的高度了。
我們真的成功了。
而且我們是一直的跑一直的跑,跑到了後台。為了防止豹子亂跑有防護什麼的東西,可我們這一群人使秩序亂了。
當我們被帶下去時,我忐忑不安的想,也許還會有餘興節目。但那個和我一起玩命的家夥卻笑著拍我一下說:“沒事了。”
我奇怪的看她。
她告訴我,我們將會被送到‘下麵去。’
“那個不是好事。”我說,但還是笑了下,問她:“你是怎麼回事,你們也得罪人了嗎?”
“恩,非常得罪。”她說,衝我裂嘴笑。
“哦,對了,我叫靜天。”
“亞。”我忙說出自己的名字。
在去下麵的前一天,作為曾經朋友的露背叛了我,可又是同一天,我又有了一個叫做靜天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