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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露被分到了一起,有人專門負責我們的工作。

在那之前,我們對這個世界並不了解。我們隻是單純的害怕。

後來我們才發現,殘忍的事情並不是每分鍾都會發生的。我們隻要小心翼翼的,就會克服難關。我們非常幸運的跟著一個叫做紅姐的人工作。她讓我們負責布置宴會。

我們穿著剛進來時的藍色衣服,就跟著紅姐到處找事做。

紅姐心情好的時候會給我們講一些這裏的事,她說沒有人知道這座島到底叫什麼,不過大家都喜歡叫它黑島。

紅姐還說,這裏的人都非常厲害,等級也非常的嚴。她比畫了下自己身上穿的綠色衣服說,女人們就是依靠衣服來區分的,藍的是最地層,綠的是負責管理藍色的,上麵還有粉色,那是最低級的女人,供男人們隨便玩,也比較髒,不過比咱們好,她們可以吃好的喝好的,再上麵就是紅色的,就有專門的客人了,不過紫色的才是裏麵最厲害的,她們甚至可以讓客人把她們帶出島去。

我和露小心的套著紅姐話,想知道怎麼才可能出島,可目前我們隻知道紫色的女人才可以出去。

露和我在很多夜晚都難過的睡不著。可我們必須休息好,第二天等待我們的將是繁重的工作。

紅姐說我們唯一的出頭之日就是因為漂亮被選做紅色的。她說,藍色的再厲害也不過是個管事的,連個粉色的都惹不起。

我有時候會睜著眼睛什麼都不想,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幾天。

可奇怪的是,我居然沒有怎麼哭過。我隻是害怕。我小心的行走,我偷偷的看著這個世界。地上隻有簡單的建築,甚至那都不能算是什麼,隻是個入口,我們都是住在地下的,很少見到陽光。

漂亮的水晶燈隨時都是開著的,各種的顏色,音樂有時候會從緊閉的門裏透出來。

女人半裸著身子,男人的手就放在她的身上,我半低著頭,我由原來的恐懼、羞恥到後來可以完全忽視的為他們端去水果。

露卻比我適應的慢,她是個單純天真的女孩,她曾悄悄告訴我,她還從沒被男人拉過手。

其實我也是,我的幸運在於我並不出眾的外貌。露有幾次想過毀容,可她害怕自己變醜陋後會被當作廢物扔到海裏。

我們一天一天這樣的過著。

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大概了解了一些事,這裏是專門供那些有錢的變態來玩的地方,除了女人還有孩子,男人。黑島可以滿足所有的要求。

紅姐曾提過‘下麵’的一些事,那裏是我們進不去的。她說,那是我們的幸運,去那裏的人她從沒見過誰的活著出來的。

我們這一行來的女孩大概都在一個地方,偶爾見麵的時候,因為相似的經曆,大家就會打個招呼,後來熟悉了後就問問左右的情況。原來我們中有兩個被穿上了粉色的衣服。不過我們總是在一層的西邊,而她們住在東邊,我們從沒見過她們。

西邊的宴會廳,很多客人來了,都喜歡從那吃點東西。東邊才是‘那些女人’的住處。我們住在西邊的屋子裏和倉庫緊挨著,因為是島上,房裏總是潮濕的,被子都有股黴味。可我和露從不抱怨,我們為現在的狀況慶幸。

好日子總是有頭的。

露,那是最後一天我看到露的笑臉。她白色的臉從那後就隻戴著屬於自己的麵具,誰也接近不了。

露,我曾經最好的朋友。

那是個粗暴的客人,他不喜歡綠色主管們帶來的那幾個粉衣女人。他惱怒的發著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