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於一妍說:“一妍,抱歉,我先走了,你和你的朋友慢慢吃吧。我請客。”
於一妍美麗的臉,立即變了色,寫滿了各種難看的負麵情緒。童瑤見狀,唇邊滑出一絲得意的笑。
“於小姐,再見!”在臨走之前,她笑意盈盈地同於一妍道別。
雖然於一妍的目光看起來像要殺人一樣,但她絲毫不覺得畏懼,隻覺得心裏暢快無比。
看著嚴立行和童瑤結伴離去的背影,於一妍的眼裏,幾乎要噴出火焰一樣。
海倫剛才也看了童瑤,嚴立行,於一妍三人之間的互動,待童瑤和嚴立行離開後,忍不住問於一妍:“一妍,那個女人是誰啊,我看她好像很拽的樣子。而且,嚴總好像很護著她耶。”
“一個biao子而已。”於一妍冷冷地說道。
見門外的嚴立行親自為童瑤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她心裏猶如萬箭穿心,萬般不是滋味。
海倫見於一妍麵露凶光,頓時有種不寒而粟的感覺,從於一妍的臉上移開視線,眼睛看著地麵,不敢再問下去,生怕惹於一妍不高興。
回到車上, 嚴立行發動引擎,駕車離開私房菜館。
雖然剛才在於一妍麵前贏了一局,但童瑤心底的鬱悶與疑惑,卻未曾全部褪去。
她忍不住問嚴立行:“剛才那個女人,是你的什麼人?”
她的語氣,帶著明顯的不悅,還有一股如醋一樣酸溜溜的味道。嚴立行知道她心裏有疙瘩,解釋道:“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
童瑤在心裏說,果然是青梅竹馬。
她心裏難受極了,質問他:“她是不是你的準妻子?”
正在開著車的嚴立行,聽到她的質問,眉峰隱隱動了動,忽然明白,他帶她第一次出席宴會的那晚,她為什麼要陷害於一妍了。
也大致明白了於一妍到底和她說過什麼。
他徐徐回頭看她,她寫滿辛酸的小臉,出現在眼前,他的俊臉浮現起憐惜之情,解釋道:“這是我外公的意思。”
文董事長的意思?童瑤想到慈藹與威嚴並重的老人,又聯想到自己卑微的身世,忽然感覺到好像有什麼尖銳的東西一下一下地捅自己的胸口似的,她急著追問:“那你呢?你的意思呢?”
嚴立行的俊容掩上複雜的思緒。
童瑤以為他若有所思,是猶豫,是為難於回答,心中那根不安的導火線一下子點燃了:“嚴立行,你是不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和我在一起的?就像你對你以前那些女人一樣?”
“沒有。”嚴立行毫不猶豫地回答。
他對她是認真的,從來沒有想過玩弄她。
事實上,他也不是玩弄女人的情場老手。以往和他的女人們發展關係之前,他一定會明明白白地說明交往的遊戲規則,簡單地說,就是銀貨二訖。
童瑤聽他這麼說,心情好了些,但還是想打破沙鍋問到底,“那剛才我問你,你對於一妍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你為什麼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