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騷起來就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楚弈禁不起誘惑,低聲咒罵一聲,雙掌扣在她的柳腰處,緊擁著她,一雙鷹眸裏跳躍的都是欲望的火焰,“剛生完孩子,做那種事會不會不太好?”
“我也沒想和你幹什麼事啊。”顏七七嬉笑一聲,轉即推開他熱度噴張的懷抱,抬腿便坐向白色素裹的涼椅。
椅子上麵為了照顧她的體質,楚弈早就吩咐下人鋪就了一層軟墊,因此人倚靠著既覺舒服也不會感到太硬邦邦的硌人。
“什麼都不幹居然還敢引誘我,你勾引為夫也就算了,竟還要複婚!”他蹲在妻子身邊,側過臉在她耳邊吹著曖昧情yu頗濃的氣息,手指甚至為了懲罰她的調皮而撓向腋窩,“你說自己是不是不乖?是不是得寸進尺的過分?”
“啊哈哈。”顏七七大笑到眼角溢出水液,整張臉也因氣血奮騰而紅彤彤一片,她努力壓住丈夫戲弄的大掌,爾後在其止住動作後凝神問道,“你的意思隻要我肯讓你解渴,咱們就複婚。”
“先解再說。”楚弈跨在妻子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閃過壞壞的笑意,接著附唇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丫頭,這可是你自找的!”
聽得那一聲意味甚濃的言語,顏七七微微提氣,左臂按住椅子扶手,右手搭在胸前,靜視著他露出的那一大片古銅色的肌膚,在泳池水平麵的反射光芒映襯下,渾身的色澤更是健美無比。
隻此觀摩,顏七七的身體就有了反應,她在他身下嬌媚的搖擺扭動,甚至呼出令人纏綿流連的喘息,令那位正在幫其扯開浴袍的男人完全欲罷不能。
他睜著一雙宛若寶石的星眸目不轉睛地盯視著她,淡淡一揚唇:“好久沒碰你,想不到嬌妻倒是愈發撩人。”
聞聽此言,顏七七抿嘴嫣笑不語,本來她隻著比基尼,自此浴衣取走後便露出了光潔的身體,他俯身就吻向她嬌豔的紅唇,那種迫不及待之態像極一隻暴狼,即將躍出囚籠,要痛痛快快地獵捕身下的羊羔,並美美地飽餐一頓。
楚弈的手指緩緩向下,在她鎖骨處來回摩挲,帶著薄繭的指腹滑過那片白皙柔軟的皮膚時,自是引起了她異樣的快感,遍身就像被電流擊中了一般,癢酥酥的難受和恣意。
一瞬間,她的大腦如同死機般毫無反抗力,軟趴趴地躺在藤椅上任由他進攻索取,那件用料極少的遮羞胸衣被他隨手扔在一段的大理石地麵上。
那件紅豔的衣物在夏季的香草濕氣芬芳裏,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馨息,又像不敢觸視眼前畫麵的含羞草隱含鋒芒含苞閉花。
“生了孩子,身上的奶香味好濃。”楚弈輕輕吻上她的細頸,覺得自己就如同經過漫長跋涉的旅人一樣,在芳草萋萋處找到了魂靈的伴侶,他覆在顏七七胸口的唇在壞壞的輕咬著。
“嗯!啊!”那嬌軟無力的淺吟,即是不加密碼的逢迎,濃濃的鼻音伴隨著熱烈的呼吸,鑽在他的耳裏如同播下一粒媚惑的種子。
楚弈噬奪著她的甜蜜,享受著她的美好和那噬骨的滋味,他身體的某一處在僵硬,更似在叫囂,熱切的歡舞呼叫,全身的器官似乎熱得要冒出煙來。
熱烈的吻綿長而溫柔,時而亦彰現出些微的侵奪意味,而在他的硬物曆經千難萬險抵達那方看似無法攻克的地方時,卻是巧妙一戳,沒有一絲阻礙,便來到一處溫柔鄉域,更頓生一種豁然開朗的奇妙感受!
在愛意熏染下,顏七七滿臉都是細細的汗珠,聲音愉悅,情如潮水,體間的男人和自己穿插得天衣無縫,饒是百煉鋼也在霎那間化為繞指柔,兩具胴/體微妙廝纏交融在一起,攀登到靈與肉的最完美、最頂端的境界裏。
他被愛妻帶入幸福的殿堂,閉上眼眸,霞光綻放,當他終於疲憊地伏在她的身上,那點光便漸冉濃縮成繾綣的火苗。
就在一陣讓人喘不過氣來的親吻和糾纏之後,突然眼珠瞪大,表情凶狠,麵部的青筋凸起,原本帶著柔意的手掌猛地伸到她的脖子邊,死命掐住,整個人完全像瘋子般失去了意識。
起初時顏七七以為意亂情迷的他在和自己開玩笑也便沒有抗拒,隨著頸上窒息感的加劇,刹那間,意識到不妙的她驚恐地開始掙紮,她拾目凝視著恍如換了一個人般的男人,艱難地呼叫著:“咳咳,阿弈,你快,快掐死,死我啦!”
可顏七七的叫喊根本不起作用,情急之下,她抬手給了神智混亂的人一個響脆的耳光,他被打偏了頭,動作定格,眼睛死死目視著身下做掙紮狀的女人,神情裏飛湧著濃焰烈火,他的唇角扯起絲縷邪魅笑意,大掌瞬時還擊到她的俏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