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笑話她!
紀纖雲黑了臉,隨手摸起個物件就往那貨臉上丟,“活膩歪了你!”
亓淩霄眼疾手快,迅捷一抓,那團淺紫便到了他手中。
星眸微轉,待看清手裏是何物,曆時,麥色的肌膚上,染上一層緋紅。
那一團被抓住的一刹那,紀纖雲便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什麼不好丟,偏偏是……
肚兜!
流年不利,讓她去死一死算了。
尷尬的氣氛彌漫在床幃間,隻是一瞬,在那貨大刺刺抖開之前,她便炸毛的貓般,凶悍的撲過去,爭搶,“給我!”
亓淩霄很是幹脆的鬆了手,似笑非笑的奉送一句,“記不記得,有一天晚上,我進去你屋裏尋你,大概,你當時穿的就是這一件。”
那一幕,嗯,美的如詩如畫,回味無窮。
好像是有那麼一天,至於,穿的什麼,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可,這貨一副意猶未盡的猥瑣相,“你個死變態,臭流氓。”,怕現代的咒罵這貨當了耳旁風,又恨恨的入鄉隨俗,“登徒子,采花賊!”
即便她搜腸刮肚,還是棉花落在水裏,頃刻沒了影。
亓淩霄眼底笑意不減,目光灼灼的掃過去兩眼,最終臉脹紅,摸著鼻子訕訕別過頭去,“……被子掉了。”
被子掉了?
什麼玩意?
彈指間,她低頭瞧了瞧身前,終於,解了其中意。
頓時,捂臉,幾近抓狂,“啊,我要瘋了。”
方才美景刺激實在血脈噴張,又有帷幔遮擋,亓淩霄腦中的欲念電光火石之間占了上風,停了穿中衣的手,亮出有型的腰身,循循善誘,“沒人了,給你摸一摸。”
她就那麼沒出息嗎?
這貨的姿色都有對她用美男計的自信?
紀纖雲杏眼冒火,嘴角抽搐,恨不得一抓子抓過去,“滾!誰要摸你!”
“方才他們在的時候,若不是我按住你的手,你還不知道要摸到什麼時候。”,亓淩霄甚是欠抽的往前湊了湊,心猿意馬便去拉小丫頭的手,“這回我不攔你,來啊。反正沒人叨擾,你可以隨心所欲。”
“來你個大頭鬼,放手……喂……你做什麼……喂……”
彈指間,她便悲憤的發現,她被算計了。
那貨不光抓住了她的兩側手腕,還猴急的將她傾身撲倒……
更讓她義憤到死的,她還再次不爭氣的淪陷了。
稍事掙紮,就沒骨氣的繳械投降。
隻可惜,又是一場,沒有結果的戰鬥。
轉戰到櫻唇上摩挲輾轉稍許,亓淩霄便強行將體內燃氣的熊熊烈火壓下,一個翻身,滾到一旁。
急促喘息著,憋悶的閉眼怨念,“纖雲,這不是個辦法……不行……”
海水也是水,渴急了,海水也是水,可喝了更渴。
真是難捱的緊。
紀纖雲潮紅著一張小臉,瞥一眼身旁懸崖勒馬的人,氣歸氣,倒也佩服這貨的忍耐力。
奈何,一回回,總這麼憋回去,估計,沒準哪天就想用都沒得用了。
條件反射嘛,小兄弟也是有骨氣的,總招呼人家出來,人家雄赳赳氣昂昂跑來給你給你衝鋒陷陣,又次次讓人家沒仗可打。
哼哼,次數多了,就是狼來了,再招呼人家,人家總有一天懶得雄赳赳氣昂昂。
鑒於這貨言而有信,定力十足的沒有繼續殘害她,她便鬼使神差的發了回好心,“你傻啊,自力更生,不就好了嗎?”
“……什麼?”,好像是給他出主意呢,亓淩霄憋屈的有些遲鈍,堪堪側過頭去。
“難道說,你沒自己解決過嗎?”,對此,紀纖雲表示強烈懷疑。
這個,是個男的,應該都經曆過吧?
至少,現代應該是的。
亓淩霄疑惑的很,一頭霧水的搖頭,目光依舊迷茫,“你在說什麼?”
那貨實在不像說假話,那個坦蕩蕩的無知樣,弄得紀纖雲倒有些無地自容。
咳咳,天呐,難到要她教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如何運用五姑娘?
貌似,兩輩子都是女的,她在這方便,也不怎麼精通……
不,是根本隻限於知道而已,她又不是男的。
真是天雷滾滾,電閃雷鳴,天地同悲,讓她崩潰。
“喂,你到底在說什麼?”,小丫頭好奇怪,越是這樣,亓淩霄越是好奇,伸手推了推,刨根問底“說清楚啊。咱們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牙關一咬心一橫,紀纖雲一張老臉也豁出去了,捉住那貨的爪子徑直拉到目的地,“應該就是這樣,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哎呀,你不是男的嘛,是男的,這種事情應該無師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