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轉身,“這兒又沒別人在場,做戲給誰看?”
身子一僵,氣得妙戈直接撕破臉。
冷笑;“就算這些,全是本宮所為,婉容又有什麼證據?”
“難道,僅憑那些百合花?”
“不!”
秦瀾笑得純良,美眸對上妙戈瞳孔。
一字一句道;“嬪妾,隻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還沒等妙戈反應回來,隻覺身後有一雙手推向自己後背往秦氏身上栽去。
啊——
天邊,驚起大雁飛過。
長風掠過壽康宮,摻雜草木清香。
太醫來了一波又一波,秦氏已昏厥在塌上良久,這會兒還沒醒來跡象。
“怎麼樣了,皇子有無大礙?”
在場妃嬪提著心鉉,爭先朝塌上張望。
太醫道;“回太後,好在婉容在腹部墊有暖墊這才免遭劫難。”
“待臣開一劑良藥定保皇子無虞。”
墨楚夜下朝後聞聲匆忙趕來,直到確定秦氏無礙無才譴退太醫,開始追問今日之事。
“陛,陛下……臣妾沒有。”
床邊,妙戈委屈得美眸含淚,“臣妾出去後貞婉容突然攔住臣妾去路,還沒等臣妾反應過來,貞婉容就已經…”
“不,不是這樣!”
香阮一把撲上來,“恭淑媛在撒謊。”
“奴才親自目睹,是恭淑媛朝婉容撲去,有意謀害婉容!”
“你——”
妙戈氣得接不上氣,瞪大美眸。
“若陛下不信,可傳召在壽康宮當值宮人。
當時,有眾人宮婢在場皆可作證!”
沒再等妙戈解釋,男人已擺手差人將人壓上來。
眾宮婢惶恐不安,還不知發生什麼事。
墨楚夜冷聲;“今日辰時,貞婉容是這麼摔跤的?”
這麼一追問,宮女忐忑望了眼恭淑媛。
“說,最好給哀家照實交代!”
蘇懿沒性子等,這一聲怒喝直接嚇得方才還猶豫不決的宮女魂飛魄散。
這才將辰時目睹之事敘述清。
氣氛一下子陷入無盡死寂當中。
再看妙戈,臉色煞白厲害,雖道自己是冤枉的,但卻無力辯解。
這秦氏,真是算計好一切。
不惜拿自己皇裔來堵上這場局,將自己逼入死路。
“是你?”
太後這才注意到妙戈,氣得褶子發顫;“上次,哀家已讓你靜思己過。
怎麼?如今竟將主意打到貞丫頭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