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愛上這個女子。
原以為自己對溫氏乃掌心摯愛。
但卻未有過這般心痛的感覺。
心痛到,快要窒息。
懷裏之人未曾言語,墨楚夜察覺異樣。
大底,能猜測幾分。
如今後庭秦氏與芷氏懷有龍裔。
想來傻丫頭怎能不傷心?
“卿兒……”
墨楚夜疼惜撫摸女子臉龐。
難掩眷念,輕柔吻住女子。
仿若要將其吞入骨髓。
衣衫撩撥,發絲鋪散玉枕。
女子臉色緋紅,香汗滲透。
配合男人席卷一切。
欲火,在室內升溫。
讓人難以克製欲望。
墨楚夜青筋凸起,額頭滲透薄汗。
將女子春光盡收眼底。
逐漸,輕柔吻上女子玉頸。
再也忍不住欲火,占有一切。
窗外,夜色暗沉。
裏屋歡愛氣息未散去。
秀禾羞了臉進來點燈退去。
塌上,錦被掩住交纏身軀。
墨楚夜擁住女子深鎖美人容顏。
眸光一刻也不舍移開。
忽然,男人勾起唇。
不由說。
這沉睡的美人越發撩人。
讓人難以割舍,又魅惑人心。
“陛下。”
正沉寂其中的男人被一陣嗓音拉回思緒。
抬頭掃過畫屏,又垂頭注視女子。
墨楚夜擰眉,遲疑好番。
這才不舍吻了女子額頭。
低語道;“等朕,一會便回來。”
說完起身喚了婢女更衣去外邊。
猝然,塌上沉寂的女子睜開眼眸。
眼底深處彌漫各種複雜之色。
讓人難以揣度。
錯過畫屏,墨楚夜冷了張臉出來。
“陛下。”
王安一見人就急了,恭敬道;“奴才有要事稟報。”
墨楚夜蹙眉,注意王安異色。
“何事?”
凝霜閣;
“當真死了?”
畫芷窩在塌上,急切道。
“芳儀放心。”
蓮兒過來,將安胎藥放在案上。
道;“死得透透的,據說王公公讓人去查看時。
蓮心受不住酷刑已咬舌自盡。”
聞言,畫芷冷了臉色。
“本以為讓這賤婢去擋住這事,能消除陛下疑慮。
誰曾想……”
轉頭眸光射向安胎藥,捏緊了柔荑。
咬牙;“如今居然還惹陛下疑心更重!”
“芳儀何必庸人自擾之?”
蓮兒未急,反笑道;“難道芳儀忘記這蓮心生前自稱乃秦小媛的婢女。”
“如此,這樣查探又怎能查在咱們頭上?”
“況且……”
蓮兒掃過周遭,謹慎道;“這件事除去知情人都殞命黃泉。
想要查清真相怎麼可能?”
果然,經蓮兒這番提醒。
畫芷鎮定好心緒,勾起笑。
“對,你說得沒錯。”
“這事,與咱們可沒關係。”
話罷,又掃過蓮兒。
道;“本主派你去華清宮辦的事如何了?”
“芳儀放心。”
蓮兒笑道;“芳儀交代的事奴婢已辦妥,絕無差錯。”
“如今,冬季褪去想來這些日子該下些春雨了。”
塌上,畫芷滿意應了聲。
取下護甲正飲安胎藥,突然皺起黛眉。
“陛下,今兒又去那賤人處了?”
這話隔了好會,蓮兒都未應答。
僵硬了臉色,心底忐忑起來。
“嗯?”
畫芷冷聲,抬頭注視蓮兒。
沉了臉,“說!”
蓮兒遲疑,抬頭瞟過怒意上的人。
咬唇;“回芳儀。”
“今日謹容華傳出受了風寒,陛下知道後便去了。”
“隻是這會都已過酉時,陛下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