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行了?”衛連恒遲疑。
“嗯。”
薛恒不想多做停留,從藥箱取出盒香膏。
意味深長道;“這次,可別再讓人有機可乘。”
來不及衛連恒問,交替囑咐完薛恒提起藥箱便走。
他眸子深邃凝視香盒,思緒籠罩。
方才,薛恒說謹良媛恢複不少,還有意味深長的提醒。
大底,衛連恒滲透幾分。
原來,竟有人忍不住要對寒陽下手。
可如今寒陽癡傻懵懂,理應對人勾不起威脅。
到底是誰……
給寒陽上完藥,整理好周遭,適才出公主府。
整天忙碌折騰下來,到國公府已至酉時。
天色暗淡,整座威嚴肅穆府邸籠罩在黑暗。
朱漆府門外,左右房簷點燃八角宮燈。
“喏。”衛連恒翻身下馬,將韁繩扔小廝手中。
正途徑鎮宅石獅,熟悉身影急促邁出大門,奔上馬車揚長而去。
嗬!
衛連恒不屑,瀟灑打開玉扇悠然邁進朱漆大門。
正殿寢室內;
秦柔濃妝淡抹,穿戴正紅色華裳分外妖嬈,內搭白色透視薄衫。
春光若隱若現,給人難得遐想。
衣領低開,裸露雪白。
“夫,夫人……”婢女羞怯不敢抬頭。
秦柔魅笑道;“回來了?”
婢女應聲,抖如篩糠。
她淩冽眼眸一掃,“知道該怎麼做吧?”
“奴…奴婢知曉。”頷首退到旁。
起開杌子,秦氏舒心一笑。
錦盤成上酒菜,嬌媚端起。
臨走前不忘囑咐婢女,“我這做娘去探望連恒,你便不必跟著。”
一番話,恐嚇婢女緊忙應。
衛連恒方推開雕花木門,未來得及掩上。
一抹紅色妖豔倩影擋在他麵前。
“連恒回來了?為娘備好酒菜可用些?”
秦氏嬌笑妖嬈,穩端酒水有意往連恒腰身貼。
他眼眸一暗,嗤笑道;“不怕那老東西休了你?”
距離相隔鼻息,秦氏大膽貼在男人胸膛狠狠摸了一把。
嬌氣道;“那老東西早出府去,還管咱們?”
談話間,秦氏推動房門掩上。
薄紗朦朧若隱若現,“碰!”錦盤碎濺滿地。
纏上衛連恒腰身,氣吐幽蘭道;“正如你所說,那老東西的確滿足不了我呢。”
“是嗎?”連恒眼眸劃過嘲諷。
搬開纏繞的手,“要淫蕩發騷去找小倌兒,本世子沒閑工夫。”
對於秦氏,他是厭惡透頂。
撩開步子,拂袖往內閣去。
“怎麼,你心儀的長公主容貌盡毀難不成還喜歡?”
突然驚雷的話,頓住碎步。
詫異轉身,眼眸浮現殺意。
冷道;“寒陽容顏盡毀,是你幹的好事?”
“哪能啊?”秦氏避開殺伐目光,漫不經心道;“不過是瞧那傻子配不上本夫人矜貴的嫡子,自然沒必要留著。”
話落,虛空中一股淩冽寒風掃過臉頰。
胸口陣痛,“噗!”鮮血噴湧而出。
秦氏死寂的美眸,布滿驚恐。
衛連恒悠閑合上玉扇,殘笑道;“這次算給你教訓,若還有下次……”
眼眸倏一暗,“屍骨無存!”
淡然轉身,撩開步子去往內閣。
徒留陰狠的秦氏,緊攥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