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隻有水分子在調皮的四處亂串。
浴室裏,水幕迷漫,依稀看得出那張絕世的容顏。
合著的雙眸下,一滴水珠滑下,是水汽,抑或是淚,那樣的晶瑩,那樣的純。
水霧包裹的嬌軀,那朵紅蓮在水霧中顯得那麼的嬌豔,不知是不是水汽的原因,花瓣似乎動了動,舒展了它的花瓣,更加的嬌豔欲滴。
生活中總有些不速之客,討厭,卻又是我們所杜絕不了的,這應該就叫做生活總是無賴吧。有些東西再美麗都有不討喜的時候,那麼的厭人,就像這會站在門外的人一樣,雖然是那麼美豔但是那樣的冷,就像冰冷的雕塑一樣,美麗卻又僵硬,即使再生動,也是死物一般。
躺在水中的美人不情願的睜開眼眸,過人的警覺讓她從他們一進房間就醒來,從腳步知道來人是誰。起身披上浴袍,晶瑩的水珠還在腳邊戲耍,戀戀不舍。
“少主。”夜魅恭敬的站在一邊,早已穿好了衣服,速度,是殺手守則,也是存活下來的條件。
“今天很不錯呀。”邪魅的笑著。
夜魅沒有搭話,因為她知道這句話之後還有別的,應該又是任務吧,隻是不知道是什麼任務要少主和她一起來,一般少主是不直接過問滄瀾閣的事的,任務都由她直接通知,永遠冰冷的聲音,就像她的人一樣。
“任務在那裏。”眼睛瞟了瞟茶幾。
夜魅拿起材料,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物這麼受重視。
邱行。
很難的任務呀,不過也得做呀,為了他。
“我要見強”,夜魅抬起頭,“這單任務以後,你要放他走,和我一起。”
說罷看著看著少主,這個年輕的男人,這個將自己禁錮在滄瀾閣的英俊而邪魅的男人。
盯著她看了一會,嘴角扯出一絲邪笑,“好”。
這之後,就會和自己的設想的一樣吧,一切都會步入“正軌”,留了她在不在,都是無關緊要了,嗬嗬。璊少心裏想著自己規劃的一切,滿意的笑著……
島上的私人療養院裏。
花園裏。
陽光,白雲,飛鳥,盛開的鮮花,白衣的男人,一切,那麼的平淡,但那麼的和諧。
一個幹淨的男子愜意的享受著清晨的陽光,溫暖,明媚,這樣的陽光應該沒有多久了吧,畢竟秋日早已開始,雖然島的位子很好,但畢竟,四季還是交替的。
男子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但無損於那份恬靜,不足的,是白布蓋住的雙腿,輪椅。
一雙纖細的手臂從後邊環住男子,男子笑了笑,將身後的人引到身前。
夜魅,一條雪白的連衣裙,視乎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但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光纖的背後,是黑暗,是血腥。
四目相對,久久。
同樣的日子,同樣的人,十年以前的他們,都還是小孩子。
血腥的訓練營,弱肉強食,九歲的強子,六歲的小幻嬌,失去記憶的小幻嬌,就那樣背靠背的,走出了那片血腥的死亡之林,相互的扶持,走出地獄,形影不離,一直到最後的考核。真正的地獄。
到處的機關陷阱,到處的相殘,人性,早已泯滅的差不多了吧。隻有他們,還是夥伴,那樣的堅定不移,那樣的默契,卻就在即將出來的時候,那發冰冷的子彈,特製的,帶著毒的,子彈,呼嘯的過來,直射夜魅,卻被強子擋了開,卻被隨後而來的另兩顆射中了雙腿。那是夜魅第一次發怒,她哭了。
那個他死的很慘,差不多全身都被大片所割破,血汨汨的流著。
也是那天,在那個血腥的林地裏,他們有了第一次,也讓夜魅知道,她愛強子。
瘦弱的身體,托著雙腿麻木了的強子,走出了林地,重見天日。為了強子,眾人眼中廢掉的他,接受各種的任務,隻要可以保住他。有多少,接多少,連帶強子應完成的那份。
“等我,等我幾天,我就可以帶你走了,等我。”夜魅堅定的看著男子。
“好”。
夜魅瞟了眼在遠處已經開始走動的黑影,站起來,相逢總是那樣的短暫,而短暫的背後,確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
再次深深的注視著男子。
“等我。”
男子沒有說話,隻是帶著笑看著她一步步離去。
白色的身影越來越遠,男人嘴角的那抹微笑越來越深,咋一看是那麼的溫暖,卻不知為何,越來越冷,就連太陽也不知道為何躲進了雲裏,天,陰沉了下來。
秋,是真的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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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學習中
所以
更懶了
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