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布置淡雅的房間裏,陽光點亮了空氣,溫馨,平靜。陽台的躺椅上,一個美麗文靜的女子看著日報,享受著美好的早晨。
每日頭條,又是某某政要或是大人物被殺,這樣的新聞從今年入夏以來似乎每天都有,女子看都不看,直接翻到娛樂生活版。倒不是麻木了,隻是對於她來說,那是別人的頭條,對自己,那是早已遺忘的黑夜。
她,聞名黑白兩道滄瀾閣的殺手,這是她第一年執行任務,卻從未失手。夜,是她的夜,就如她的名字一樣——夜魅。
吱……
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永遠的震動,就像心,還在跳動,而不是像鈴聲,那麼的喧囂,讓人永遠的不得安寧。這份安靜,也許就是她作為殺手的最後一片淨土了吧。
“講。”夜魅看著自己修剪精美的指甲,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任務呀,無止境的任務,不知道是對自己的優待呢還是自己的不幸。
“今晚十一點,鄉村夜晚,獵物馬上發給你。”公式話的聲音,還永遠的那麼不帶感情。
掛掉電話,看著傳來的圖片,又是肥頭大耳的,專吃黑糧的吧。
拉上窗簾,將所有的光亮都隔絕在外,將自己緊緊的裹在被子裏,沉沉的睡去,每日都隻有在實在困的不行時才能短暫的睡上那麼一會。
鄉村夜晚,對外,可以說是家酒樓,鄉土氣息,價錢絕對ok;對內,也就是那些所謂的知情人士,則是超級娛樂場所,黃、賭、毒,隻要是外邊不允許的,你都可以在這裏找到。
這裏安全,因為這裏是滄瀾閣的地盤;這裏也不安全,魚蛇混雜呀,很有可能,從後門一出去,就去天堂報道了吧。
自己的地盤,自然好行動,可是為什麼要她來呢,這麼簡單,一點挑戰都沒有。一身黑色勁裝的夜魅品著手中的紅酒,配著豔紅的嘴唇,野性與妖媚並存著,卻偏偏有著純純的迷茫的表情,自從她進來就有著不少人搭訕,隨便挑了一個,免得那麼多噪舌的人讓她有殺人的衝動。
不時的瞟向門口,那麼的不經意,讓她顯得那麼的誘人,讓旁邊的男人更加殷勤說著些什麼,想要挑起她的興趣。
偶爾應著男人,淡淡的笑笑,終於在喝掉n杯血一樣的酒後,獵物出現了。唉,時間呀,總是那麼的慢。
“去一下洗手間”湊近男子的耳邊“然後……”對男子媚笑著,起身離開。男子沉浸在xx幻想中,傻傻的,癡迷的看著夜魅的離去。
隨著人流,跟在獵物的不遠處,就在獵物正要進包間的時候,保鏢閃開的一瞬間,各色的閃光燈下,沒有人注意道一道銀光閃過,隻有坐在屋裏的那個邪魅男人的嘴角扯出一絲弧度。保鏢在獵物進到屋內後關上了門,而進入到門內的人,卻直直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坐在那裏歡笑的一個小姐看到來人,媚笑著走了過來,靠在來人的懷裏挑逗著,來人卻沒有絲毫的回應,就在小姐抬頭的時候,來人直直的倒下了。女子尖叫了起來,一支小巧的刀片嵌在男人的咽喉處,割斷了氣管,血汨汨的流著,染紅了雪白的襯衣。一屋子的女人叫了起來,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在滄瀾內發生過,叫她們怎的不慌亂。隻有先前邪笑的男子還是喝著杯中的酒,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嘴角的弧度更加的大了。
而這時侯的夜魅早已坐上了車,隨著先前的男子去了賓館。那樣的出眾,又在那時候經過,總會有人來查,總得有人證明,她不是那個人。當然,隻要在迷暈身邊的傻瓜以後,剩下的她就不用管了。
還是那間屋裏,隻是現在隻剩下兩個人,一個先前邪笑的男子,一個美豔而麵無表情的女子。
“她完成的不錯呀,”細看下,那男子正是曾今的璊少“要是不是我事先知道,根本就發現不了是她下的手,嗬嗬,形象似乎也是多變呀,”咂了口酒,“看來,是時候進行計劃了。”笑聲還是那麼的猖狂和得意。
旁邊美豔的女子微微蹙了蹙眉,沒有說什麼。雖然看著那個曾經的小女孩長大,心中無限的憐惜,卻也知道不能改變些什麼,那麼也就沒有必要說些什麼了,有什麼意義呢。也許自己真的沒有心,除了對他以外。看著得意的男子,臉上更加的冰冷。
夜魅,邱幻嬌,同一個人,隻是遺忘了些過往,就什麼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