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曹醫者背起醫箱,灰溜溜地離開了亞軍侯府。
謝九鼻子抽動,這股味道怎麼似曾相識。
視線落在亞軍侯的身上,曹醫者傳來的味道與亞軍侯的非常相像。
是偶然,還是其中有莫名的聯係。
謝九沒有多想,寫下一張藥方,讓鄭飛律去藥房買點藥回來,三碗水熬成一碗,一日三次,七天後,亞軍侯便能醒過來。
被鄭飛律和亞軍侯夫人熱情送出門口,謝九偷偷告訴了鄭飛律真相,後麵的事情該怎麼做,全憑他自己了。
謝九拒絕鄭飛律他們的十八相送,徑直來到亞軍侯府隔壁的錢府。
錢府,住著玄武國最富有的人。
咚咚咚,謝九敲響了大門。
“誰啊?”看門的下人慵懶喊道。
“討債的。”
“騙誰啊你!”另一個人道。
“我有討債書,落款是錢思雅大小姐的親筆簽名。”
大小姐姓錢名思雅,確確實實是錢府的大小姐。
那麼,門外的人真的是討債的?
來錢府討債?
兩個下人瞪大雙眼,他們家的主人破產了,不然哪來的上門討債。
嘎吱一聲,下人打開了門。
謝九走入錢府,一路過來金碧輝煌,然謝九視金錢如糞土,目不斜視。
進入前院的正廳,謝九反客為主,自顧自坐了下來,讓他們幹淨上茶的,沒長眼啊,客人來一口熱茶也沒有。
謝九全然把自己當成是錢府流落在外的一個主子,發號施令那叫一個頤指氣使,等下人端上上好的雨前龍井,他們還處於心驚膽戰的癡傻狀態。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錢思雅和一個中年男人姍姍來遲。
錢思雅手挽著中年男人,小臉笑得跟朵牡丹花的,花枝招展,招蜂引蝶,就差舉著牌子大喊,這是俺爹,有錢的爹。
兩人走入正廳,見到吃吃喝喝不客氣的謝九,錢思雅當即震怒。
“誰?誰給這個玩意兒上茶的?”
暴怒的錢思雅是一頭沒有理智的野獸,逮誰咬誰。
下人一個個縮著脖子,抖如篩糠。
“思雅,好了,我們錢家也算是大善之家,那孩子一看便是沒吃過好東西,一杯雨前龍井,就當做是行善積德了。”
中年男人是錢思雅的父親錢生錢,這一輩子最大的好愛便是賺錢。
謝九懶得與他們廢話,直接問道,“錢思雅小姐,你欠我的一百萬兩白銀到底什麼時候給我?”
錢生錢倒吸一口涼氣,一百萬兩白銀?
他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用眼睛詢問她,謝九說的是真是假。
錢思雅低下頭,不敢看著錢生錢。
謝九拿出契約書,白紙黑字寫著,錢思雅賴不了賬。
做生意,一講究和氣生財,二講究誠信,錢生錢再舍不得一百萬兩白銀,還是笑眯眯地把一百萬兩白銀的銀票親自送到了謝九的手中。
“謝謝錢老爺,我還有點事兒,就不留下吃完飯了。”
謝九收好一百萬兩白銀的銀票,輕飄飄走出了錢府。
“父親,女兒......啊......。”
錢生錢麵無表情扇了錢思雅一巴掌,“我生你還不如生頭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