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神來之筆給人一種並非實體的感覺,若隱若現,閃閃發光。假如你隻是用餘光輕輕地斜瞄它一眼,反而能強烈地感受到它的存在。但你如果仔細地盯著它一動不動認真地看,它竟然越來越黯淡,直至暫時完全消失在你的眼中,當你又去用餘光去斜瞄,卻又能強烈地感受到了。
太神奇了!
此時作者卻感覺神來之筆在自己手中變得越來越重,但又不是重量的那種重,而好像是神來之筆與自己越來越親近,讓自己產生了越來越多壓力的那種重。
下一刻,作者卻覺得自己仿佛與神來之筆融為了一體,似乎這神來之筆早在多年前就曾是自己的武器,隻不過現在重新回到了手中。
隻聽作者大叫一聲,神來之筆突然騰空而起,卻不料在大家都已經抬頭終於跟上神來之筆的節奏時,站都站不穩的作者卻又把神來之筆給拉了回來。
作者拿神來之筆在頭頂上空盤旋一周後,卻又將神來之筆當成發卡夾在了頭發上麵,之後賣弄完了風騷之後這才取了下來。
作者本來又想拿神來之筆的筆尖掏一掏耳朵,卻又覺得沒有創意,因此幹脆把耳朵給取了下來,倒把耳朵當成了衛生紙去擦了擦神來之筆表麵上的灰塵。卻不料倒把馬良給招了來,一定要將作者的耳朵拿走,因為他們丐幫素來貧窮,不會嫌棄這已經髒的耳朵,反正作者用完也打算要扔,倒不如晚上炒上一盤菜來當成下酒物,應該還是不錯的。
打發了馬良之後,作者這才繼續表演。
隻見作者如同孫悟空耍金箍棒一般也耍弄了神來之筆一番,總之就是順手,那神來之筆就如同抹了油一般在作者的身上任意滑來滑去,卻更像抹了粘膠一般隨意停留在作者身上的任何一部分。
所有人都看得呆了,因為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神來之筆明顯就原來屬於作者的東西,不然的話耍起來怎麼可能會如此得心應手?
但更多人還是覺得這件事更說明了少林寺牆壁的事情就是作者所做的,因為隻有如此將神來之筆使用到出神入化地步的人,才有能力用神來之筆把少林寺的牆壁給捅一個大窟窿,按照律法將其問斬也就不算冤枉了。
不管怎麼說,在作者表演之後,就開始準備正事了,也就是作者要用神來之筆把少林寺的牆壁給恢複好。
其實剛才從新街縣衙到少林寺的半路中,作者就仔細思考了這個問題,其實他自己覺得沒必要一定要用神來之筆才能將少林寺的牆壁給恢複好。但是在考慮了其它幾乎所有方式之後,卻又覺得由於神來之筆過於神奇的因素存在,還是想辦法用神來之筆去恢複恐怕才是最快的捷徑。
但作者最終卻什麼都沒有想出來,畢竟現在自己隻是初步掌握了神來之筆的基本使用方法,對於其本質暫時尚未探究得到。甚至作者就懷疑根本就不存在用神來之筆將其恢複的辦法。畢竟這隻是天球國王的猜測而已。
作者就抬了頭朝縣令和天球國王等人望了去,意思自然是求助,可是縣令等人卻都躲避了作者的目光,因為他們的大腦也都是空空如也。
作者這才意識到,必須靠自己了。如果這次自己失敗了,恐怕就真的死了。雖說剛才自己被砍頭的那一幕已經過去了,而自己也仍舊好好地活著,但卻也隻有作者自己心裏麵清楚,那絕對不會是假的,更不會是一場夢,確實就如現在一樣的真實。或許那就是神秘人對於自己的警示,如果自己不演好自己現在的這個主人公角色,或許就會真的掛了。
這個時候,作者突然就又想起了本書“序”中對於“空城之寶”的一句簡介,那就是:空城之寶,或許就是一件件在你身後卻又永遠找不到並且超越了所有人正常思維模式的寶物。
既然如此,自己剛才按照的是正常思維而想不出答案,也就不難理解了。因為空城之寶本就是按照反常思維來創造的。
作者就以新眼光看了看神來之筆,又看了看少林寺牆壁上的大窟窿,然後心中就突然冒出了一個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