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班就罕見地念了句阿彌陀佛,同時由於聲音太大,在將屋頂震塌之前,倒先將天上的白雲給震了下來。
原來這魯班是想要一勞永逸,想來聲音如此之大,也肯定能夠讓眾人銘刻於心。如此以來,“阿彌陀佛”四個字從此也可以免了。
接著魯班又磨蹭了好長時間,這才上前對作者和主人公說了道:“將你們身上的‘會’字去掉的方法就是:重新在原來的地方寫下‘會’字。”
作者就笑了道:“魯大師說笑了,若在原來的‘會’字上麵再重新寫一個‘會’字,豈非讓字跡更加深了,又怎會不見?”
魯班卻說:“小僧雖為地球人,但也久仰空城的神秘莫測,同時對於空城之寶也極感興趣,因此凡是我製造的建築物都有一些創意,也皆是出乎常人意外之外的。這個‘會’字當初便是由我設計下的,所以也隻有我才知道真正將它消除的辦法。”說完,魯班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作者卻發了怒:“既然你早知道方法,為何還如此折騰我和副城主大人?難道是有意作弄我們?”
魯班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道了歉,並上前對作者附耳了道:“城主大人息怒,此事另有隱情,不過這裏並非說話之地,改天我再回稟。”
作者點了點頭,又一想如此一來倒讓旁觀圍觀的眾人看出了一些端倪,因此反而搖了搖頭,並裝作更加大怒的樣子,推了魯班一把。並同時給魯班使了個眼色,讓他配合一下。
魯班翻了個兒之後,光頭由於蹭過地麵,反而更加光滑了。雖然如此,魯班卻仍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繼續說了道:“所以正因為眾人都很難想到在已經寫下的‘會’字上麵重新寫下‘會’字,因為他們總是以為那樣會加深原來的痕跡,因此我就偏偏想到了這個妙計。而這一切其實都是因為……”
馬良不等魯班繼續說下去,卻上前先要幫主人公身上的“會”字給消除。
魯班發現時卻已經晚了,不由驚慌地對馬良叫了道:“兩位施主且慢。馬小丐,想來你到天球一去幾十年,剛剛回來一定勞累非常,都差點變成了‘馬老丐’,由此也可以看出你勞累到了什麼程度。像給副城主大人身上消除字跡這種事,不如還是由我代勞吧。並且這件事本來就是因我而始,自然也需要因我而終。”
馬良雖然感覺到了什麼地方有問題,好像是魯班有問題,又好像是主人公有問題,更像是兩個人都有問題。但不論怎麼說,魯班已經把話說到這麼客氣了,也不太好逆著他的意思,畢竟丐幫的降龍十八掌以及打狗棒也早就失傳多年了,在武林中的聲威早就大不如前了。因此馬良就住了手。
魯班就又摸了摸自己可愛的小光頭,可又覺得不太油滑,因此命人拿了些油抹在了上麵,可又怕抹得不夠均勻,所以到底拿了麵鏡子又用梳子在光頭上梳了幾遍這才作罷。
一切完畢,魯班這才心滿意足地又摸了一下,這才開口說了道:“小僧是這樣認為的,現在的問題是城主大人和副城主大人身上都有‘會’字,而我們都需要將其消除。按照先後順序,那就應該先是城主大人,而並非先是副城主大人,諸位施主以為如何呢?”
眾人紛紛點頭。
馬良卻笑了道:“人手不夠的情況下,自然應該是城主大人為先。但人手若夠的話,雖然副城主大人並不能排在城主大人前麵,但至少應該可以和城主大人排在一起吧。比如現在,魯小僧你在那邊是可以去幫城主大人消除字跡的,而我在這邊也可以同時幫助主人人消除字跡的。”
魯班忙道:“萬萬不可。因為當初這個‘會’字是小僧所設計的,所以隻有小僧知道對於城主大人與副城主大人,分別用什麼樣的筆才是最合適的。”
馬良不再說話了,可是心裏麵卻在暗笑。因為他已經看出來了魯班是在拖時間,既然他說先給城主大人消除字跡,那就隨他了,反正他最終還是要給副城主大人消除字跡的,露出破綻也是早晚的事。
李白見馬幫主走了,自己師傅李道長也帶著眾多武當弟子回了去,本來也想回去的,可是見這裏如此熱鬧,因此也就留了下來。可是他卻不願意參與其中,隻是看到精彩處一味地咧開嘴大笑,恨不得把鼻孔也給張開得像嘴那麼大。
魯班就又走到了作者的麵前,要求用神來之筆在城主大人身上的“會”字上麵再寫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