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運的是,神來之筆最終真的變小了,恢複了原來的形狀。但就在最後成功的那一刻,神來之筆突然打了個哆嗦,滾到了旁邊一頭仰頭睡覺的母豬懷裏。
魯班手中大棒一揮,直搗母豬的懷裏,就要將神來之筆給解救出來。卻不想母豬的皮特別之厚,且彈性十足,倒將魯班手中的棍棒重新彈了回去。同時也讓魯班的光頭順便又練了一次鐵頭功。
李白則是一劍直接刺了過去,那母豬卻也仿佛是知道自己的豬皮恐怕抵擋不住劍的鋒利,因此幹脆投了降敞開了懷抱。李白的劍就直接刺在了神來之筆的上麵,一陣電石火花之後,握著劍的李白和摟著神來之筆的母豬同時左右搖擺了半個時辰,這才停了下來。李白於是上前就準備要將神來之筆取走,卻不想母豬由於自衛又將胸懷都合了住,李白隻得再使出劍來。如此反複幾次,最終李白還是以失敗告終。肺倒是沒有被氣炸,就是添了個腦震蕩。
馬良則上前給母豬的腳底板撓了撓癢,隻不料母豬不僅沒有放手,倒將神來之筆更抱緊了。
到底還是餘老奶奶上場才結束了一切,其實餘老奶奶什麼都沒有做,她隻是站在了母豬的麵前,接著母豬就將懷中的神來之筆拱手相送了。
眾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養豬的那位早就跑了過來,幫助母豬在看到餘老奶奶驚訝的那一刻配了音道:“哇,這世間真有比我長得還……”說完,認輸性地耷下了豬耳朵,同時在將神來之筆送出去之前,卻先拿它挖了挖耳屎。
餘老奶奶也就將筆尖重新如擰螺絲一般安在了神來之筆的上麵,接著還給作者。然後回眸深情地一笑,又差點讓眾人將晚餐又換成了夜宵。
就有人叫了道:“我靠,這,這也太簡單了吧?”此人話剛說完,卻已被眾人群毆打死了,卻仍舊不解恨,因此又將準備趕往地獄走到半路的那家夥給截了住,扔進了奈何橋下麵的忘川河,給灌了兩天兩夜之後方才作罷。
作者再一次領教了餘老奶奶的厲害,忙將神來之筆又遞給餘老奶奶,讓她舔了兩舔以示留念,這才將神來之筆收了回去。
作者又要將神來之筆交給主人公保管,卻不料主人公說了道:“像神來之筆如此重要的寶物,還是城主大人自己保管吧。再者聽說空城之寶本身還有靈氣,若是我等長期與神來之筆親近,恐怕到時候反與城主大人疏遠了可就不好了。”
作者點了點頭。同時心裏麵卻已經肯定了主人公確實是有意遠離神來之筆的,隻仿佛神來之筆是他的克星,碰一碰就會死的。但是至於原因,卻無論如何也是想不明白的。
魯班等人自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也頗為納悶。
眾人正要深究,卻不想作者上前對魯班抱拳了道:“魯大師,我有一事相求。”
魯班將手中的大棒從右手迅速轉移到了左手,之後又置於身後,這才重新向前伸出了右手道:“城主大人請講,小僧本來就樂於助人,如有困難,但請明言。”
作者就將自己和主人公身上的“會”字來源給魯班講了一遍。
不料魯班竟然明確表示自己並不知情,因為新街縣的各種建築物雖然都是當初自己製造的,可是當時也隻是為了貪好玩,因此其它的也沒多想,不過魯班也表示自己可以試一試。
作者就抱著頭直接趴在了地上。縣令卻早就準備好了一匹布準備鋪在地上,免得城主大人的身上沾了塵土。卻不料動作到底還是有些慢了,最後卻直接蓋在了作者的頭上。
主人公一邊趴著,一邊卻將屁股蹺到了天上。為了保持自己的招牌姿勢,主人公一用力之下,居然差點將屁股中蹺到了正在看他的魯班的嘴上。
魯班就分別看了看作者與主人公身後的“會”字。其實雖然都是當初一起在天地會的時候留下的,可是這兩個“會”字卻有些不太一樣。
作者身後的“會”字有些潦草,彎彎曲曲、歪歪斜斜,倒頗像一個人臨死之前倉促間留下的遺言。很容易讓人想像為“晦氣”的“晦”字。
而主人公身後的“會”字卻要整齊多了,好像是一著名書法家的得意之作。不僅如此,這“會”字還有些像兩個字的組合,上麵是“人”下麵是“雲”,倒有幾分一個人淩駕於白雲之上的意思,簡直是鶴立雞群、與眾不同。
由於這個原因,魯班也多看了主人公身後的“會”字幾眼。並且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二位的身份,魯班倒還真的把主人公誤以為城主大人,而將作者誤以為副城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