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維皺眉,掃了一眼這四個人,開口道:“我們是來找秦光遠的。”
旁邊一個看上去是四人之首的家夥,冷冷開口道 :“他不在這裏。”
秦柳淡淡掃了四人一眼,開口道:“你們這樣戒備,難道是遇上了什麼敵人?”
或許是秦光遠回來之後告訴了族內人秦柳的存在,所以那幾人也都是對秦柳拱了拱手,隨即道:“二小姐,這惡賊把秦恨大哥打成重傷,我們秦家和他勢不兩立!”
聽到那幾個家夥這麼說,薑維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了,現在看來,似乎,情況真的有些糟糕了,這幾個家夥竟然是在這裏專門防備自己的。
秦柳也是皺了皺眉,看了四人一眼道:“秦光遠把他兒子帶到哪裏去了?”
那幾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沉默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秦柳不由冷笑:“那就隨便你們,到時候他兒子真的廢掉了,可別怪我沒幫忙。”
說罷話,她也是絲毫不猶豫,轉身便走。
“他……他們去家主那裏了。”
臨川市,郊區,張家宅子。
鐵門緩緩打開,秦光遠抱著秦恨從出租車上走了下來。
在宅子裏,那個秦氏老頭麵色平淡,看著秦光遠兩人走了進來。
“爸!恨兒他……”秦光遠抱著秦恨走到秦氏老頭的麵前,眼眶泛紅。
隻見他懷中的秦恨臉色蒼白,氣出遊絲,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將死之人一樣。
那秦氏老頭依舊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掃了秦恨一眼,又看了秦光遠一眼,淡淡道:“我不是規定過,家中族人,若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修煉綿勁嗎?”
秦光遠咬了咬牙:“爸,現在恨兒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可是……哎,您老想想辦法,救救他吧。”
秦氏老頭低下頭去,看了秦恨一眼,然後伸出手,緩緩抓住了秦恨的胳膊手腕,良久,他搖了搖頭:“功夫是保不住了,帶他跟著我來吧。”
聽到秦氏老頭說道功夫保不住幾個字的時候,秦光遠身子不由晃了晃,眼中淚花閃爍,在那晶瑩的淚光之中,還帶著幾分深深的怨恨。
兩人向著裏間內屋走去,走到張家那棟大宅子的旁邊,秦氏老頭轉過身,順著旁邊的小道,再向內走出了一段距離,在前麵一堆花草之中,赫然便是一間小木屋。
之前秦光遠從來沒有到過這裏來,看到這間小木屋,眼中也是不由閃過一抹怪異之色。
本來他還認為自己父親在張家是享盡了榮華富貴,被張家的那些人當做最尊貴的賓客來對待,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那樣。
不過此刻秦恨身上傷勢嚴重,也容不得他多想,趕忙抱著兒子,跟上前麵的秦氏老頭,進了小木屋裏去。
木屋裏麵一應家具也極為簡單,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農村小屋一般。
秦氏老頭轉過頭來,看了秦光遠一眼,指著旁邊的床,淡淡道:“把他放上去,然後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