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不得不進宮?(1 / 3)

怎麼會這樣?白婼心想。難道,這是上天的意思?不,我白婼,不相信所謂的命運!白婼暗道。

“小姐!小姐!”白婼心中本就十分煩躁,聽到曉萱的叫喊便有些不耐煩道:“幹嘛啊?在院子裏叫喚些什麼?也道是沒有規矩的村姑了嗎?”“小姐,這,這…”曉萱竟急的說不出話來。

有什麼要緊事能將這小丫頭嚇成這番模樣。白婼皺眉,“怎的了?竟這般慌張。有事且細細道來,不必如此驚慌至恐。”曉萱深呼吸兩下,顫抖著嗓音道:“小姐,大事不好了。”說著,竟啜泣起來。

白婼心中一緊,看此形容,也是了不得的大事罷,“你且細細道來,將事情講的清楚一些。”

曉萱顫抖著聲音道:“小姐,老爺他…他…他被奸人陷害,說是通敵賣國,說著要上報朝廷啊,小姐,這可如何是好?嗚嗚嗚…”說完竟哭了出來。

白婼頓時如遭雷劈。這,他們真是要斬草除根,將自己的兄弟姐妹該流放的流放,該充軍的充軍,單單剩她與母親在祖父這一厚重的羽翼下生活的還算安生,他們倒是急急想要滅掉我們這些苟且偷生的人啊。

她若無其事的輕輕撫著曉萱的肩膀,安慰道:“沒事沒事,別哭,你小姐還在這裏呢,不要哭了。”雖是嘴上這麼說,其實白婼自己的心裏也是十分擔心。雖說自己的現代人靈魂與喬金銀並無關係,可白婼的身體卻與喬金銀血濃於水。這樣慈愛的祖父,又怎罪大惡極到通敵叛國?白婼不懂,白婼想不通!

曉萱好不容易止住哭,睜著蟬露秋枝的眼睛望著白婼,“小姐,這,這可怎麼辦?”白婼皺眉,這皇帝,是要將我爹的勢力瓦解到不剩分毫,她現在能依靠的人,隻有喬金銀,那幾個趨炎附勢的姨婆根本就不用想,肯定是不能指望的。

白婼頭疼萬分,自從自己來到這裏,大事小事接連發生,一件比一件棘手,雖說以她白婼的能力處理這些事本是沒有太大問題,可當這些事情一件件接踵而至的時候,誰又受得了呢?

如此,總先是去要見見祖父的好,白婼心想。

是時,喬金銀正站在窗邊發愁。這些官府的人拿了他與外國商人通商的信件,便誣賴他犯了叛國之罪。無論自己怎麼解釋他們都無動於衷,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喬金銀很討厭這種不能自己掌握事情的發展的無力感。

“婼婼見過祖父。”白婼行禮道,喬金銀看見白婼,緊皺的眉頭才稍稍舒展,還未等喬金銀說話,白婼便道:“婼婼知道祖父在憂愁些什麼,祖父可願聽婼婼幾句話?”喬金銀額首。

白婼得到喬金銀許可後說道:“現在的情況,對喬家是萬分的不利,俗話說,民不與官爭。這樣,我們先來分析一下當今朝堂的局勢。”

白婼頓了一下,“當今朝堂共分為三派勢力,一是以斯將軍和我爹為首的聽命於皇帝的忠臣一派,二是以皇上長兄蕭弑風淮王為首的幾乎與皇上平起平坐的開國重臣一群,三是以陷害我爹的林蘇林太尉為首的表麵聽命於皇帝實則卻對皇位生以覬覦之意的奸臣一幫。”

白婼頓了頓,繼續說道:“而我們現在的狀況,隻能求救於官吏,首先不能考慮的是林蘇,當初就是他們害我爹爹受牢獄之苦,求救於他們跟快渴死的人卻拚命往沙漠中跑一樣,完全無望。至於斯將軍,此人耿直正派,但他死忠,永遠聽命於皇帝,所以我們請他幫助也是一點希望也沒有。”

喬金銀聞言,皺眉道:“那麼,隻剩下淮王了?”“沒錯,”白婼道,“淮王此人,當初皇上奪下江山時,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卻未曾到場皇上的封賞之宴,倒是在臨城自己的駐地呆了一天,隻派人送了些禮物以表祝賀之情。以此人看來,他對於皇上既無敬重也無輕視之情,想必也是性情中人。所以,婼婼覺得,我們可以試試淮王爺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