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吧——”青渾身的怒氣已經暴漲到了極點,那骨頭捏的卡崩響,卻是礙於大局,不能一拳頭掏出槍支,一子彈嘣了對麵那信口雌黃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家夥。
“青堂主,稍安勿躁!”那白二看著他憤怒鐵青的麵色,卻是心情大好。
“白二,明人不說暗話,既然你這樣大費周章的請我過來,想必也不是專程讓我來吃你這頓鱷魚肉吧,所以有話,直說便是!”段子梟惦記著郭果果的安危,實在沒有心情與之周旋。
“嗬嗬,繼而段當家如此快人快語,那我也就直說了,咱們換個地方吧。”
“請——”
夜半,入夜後的夜色更深,窗戶口忽然有陰影飄過,繼而,一隻迷香破窗而入,來人緩緩將迷香吹了進來。
郭果果壓根沒有睡著,隻是在偷偷假寐,所以在聞到一絲迷香味時,她已經快速的去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屏住了呼吸。
隻是雖然她及時屏住了呼吸,那迷香卻依然吸入了少許,
她隻覺得頭部暈暈沉沉之際,那門扉便推了開來,視線裏朦朦朧朧的隻進入了一個苗條少女的影子,郭果果還來不及猜測那人是誰,眼見這人輕手輕腳的疾步朝她走來,郭果果隻得快速的假裝暈睡了過去。
隻聽到腳步聲在她的麵前頓下,然後那人仔細的看了看她的模樣,發現她真的暈迷過去了,這才放心的蹲下身來,將她抗於肩上,然後背了出去。
快速的疾步走出,合上門扉。
夜色裏,走廊的星火閃動著微弱的光芒,赫然照出一張溫順平靜的眉眼,倪思思。
房內,談話仍在繼續,氣氛已經變得僵持而緊張。
“先前,我與段當家談過的事情,不知段當家覺得如何?”大班椅中,白二爺坐在對側,滑滑滑動著杯蓋,任由那茶香四處浮動,偶爾飲上一口。
段子梟的眉眼,在白熾燈光下,看不出原有眉目,隻覺得有忽近忽遠的感覺,當然,他的麵上一向都是麵無表情的,讓人探不到究竟。
手邊的茶,卻是未動一口,已然涼卻太久。
“如果段當家願意答應我的事情,那麼,段當家所在乎的人,我自然會順順利利一分不差的送回您的手中。”反之,可就不是這樣了。
那白二爺本就是當地的一幫老大,背後自然也幹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因為當地有兩個幫派,勢力幾乎是相互均衡的。
最近這白二爺被人陰了一手,手下的場子被砸了不少,損失慘重的情況下。當地黑幫的勢力平衡被打破,兩個幫派自然鬥了起來。
段子梟的手中有白二所需的軍火,但是段子梟並不想跟他做生意,那人便想了這一門路,逼迫著他答應。
“你在威脅我!?”段子梟的聲音裏聽不出動怒的因子,但是他就是那麼一說,便已讓人感覺到無窮的壓力撲來。
“這怎麼能說是威脅呢?”那白二爺笑著,麵上笑眯眯的樣子,卻是得瑟極深。
這一次的談話,青跟律沒有進來,當然,白二爺的手下也沒有進來,這書房重地裏,就隻有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