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文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弄出來的那些東西主觀性太強了,而且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誰也不服誰,總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在加上這文人素來清高,因此就有了自古文人相輕的說法。當然並不是所有的文人都是這樣的,希望那些文人盆友們不要拍我,我這小身板可是承受不起啊。
嗬嗬,扯遠,書歸正傳。
顧嵐就是憑借著走自己出色的理論水平、隻是儲備,還有那天馬行空的想法,以及提出的一個又一個行之有效的解決方案,征服了課題組的所有的人,凡是和她合作過的人莫不對這個年輕的令人羨慕嫉妒恨的組長佩服的五體投地,都不由的為之前自己內心裏的那些齷蹉的想法感到羞愧。
不過這些改變隻是僅僅局限於在他們的課題組的內部,其他的人因為沒有合作過,依舊還是老樣子,吃醋的吃醋,嫉妒的嫉妒,不滿的不滿,當然了還有想今天的這些人一樣撒潑的。
本來今天顧嵐是不想和那些人一般見識的,畢竟他們也沒有指名道姓的說她,她犯不著與他們置氣,而且她甚至都不想去管,但是那些替她說話年輕人是她的組員,而且還是新進來的,雖然他們不是理虧的一方,但是真要鬧起來,到時候上麵難免要各打五十大板,這對於那些一心想混混的老油條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於她那些年輕的組員們來說那可就是一個不小的打擊,甚至還會影響到以後的升遷的,於是她就站出來製止了。
開始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出來製止,事情就會結束了,但是誰想到,那些對他風言冷語的人見她出來製止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當著她的麵對話說了一些非常難聽的話,就差赤裸裸的說出她是一個人盡可夫,靠出賣身體才換來如今這個位置的話。
聽到這些人這許多侮辱性的話,顧嵐的手下們再也按捺不住了,想衝過去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
不過被顧嵐給製止了。
雖然那些人在顧嵐手下隻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但是對於年紀和自己相仿,但是需要自己仰視的組長的脾氣秉性卻也有了大體上的了解。
別看現在的顧嵐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是她那不經意的皺眉顯然告訴人們此刻的顧組長是非常的生氣,而且他們也在工作見識過了生氣的顧組長的威力,那可是相當的霸氣,相當的有殺傷力。
“都說完了嗎?”顧嵐冷若冰霜的看著那些人問道。
“嘶!”
在顧嵐的那冷冰冰的眼神的注視下,那些人突然有了一種被毒蛇盯上了感覺,非常的不舒服,渾身不自在,一時間都不由的唯唯諾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既然不說,那就我說幾句。”顧嵐看著幾個人平靜的說道:“至於我是怎麼當上這個副所長,怎麼當上這個課題組長那是我的事情不管你們的事,再說就憑你們的這個德行也不配知道。現在你們隻需要記住一件事情,從現在開始你們幾個身份不再是中科院的研究員,而是保潔員。”
“保潔員,哈哈哈,你以為你是誰,國家主席啊。”
“我是誰不注重要,重要的是希望你們自己以後能夠認清自己是誰。”顧嵐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帶著自己課題組的一眾人離開餐廳,獨留下一群怒發衝冠的研究員,哦,不是保潔員們。
“神經,還真以為自己是誰呢?”
看著顧嵐他們離開的背影,裏麵的一個人不屑的說了一句。不過這話音剛落,他們每一個人身上的手機就響了,接起來一聽,然後整個餐廳中就想起了眾人的咆哮聲:“為什麼會這樣?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