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梟不急不緩,不慌不忙的反駁。
“我不覺得保持初心有什麼錯。而且我不認為我需要拿自己的婚姻做賭注來獲得眼前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利益。我相信憑我傅澤梟的能力可以帶領傅氏始終不停滯的向前走。”
傅澤梟說的一臉堅定,此時的他身上散發著王者的那種自信和霸氣,這讓傅振宇啞口無言,他接著說道:
“至於您老人家所說的顏麵問題,我相信隻要傅氏的實力到了,那些人隻敢在背後說三道四,掀不起什麼大的風浪,這個您大可不必擔心。”
傅振宇一臉沉思的靜坐在那裏,久久沒有出聲,似是在思考著什麼。而不遠處的傅澤梟得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耐煩,仍是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傅振宇終於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神情頹喪的妥協了。這時的他身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勢和威嚴,而是整個人呈現一種頹唐低落之感。
“澤梟,我年紀大了。一直以來你做出來的成績也是有目共睹的傅氏現在完全交給你打理我很放心。既然這件事情你心意已決,而且事已至此也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了,那麼一切就隨你吧。”
他拄著拐杖站起身,緩緩地向門口走去。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回過頭對傅澤梟說道:
“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蔣叔叔那裏不好交代,而且可以看得出來佩佩那孩子是真心喜歡你,一會兒你過去和他們真誠的道歉。如果他們肯原諒你的話,你和佩佩的婚事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傅澤梟站起身,看到的就是傅振宇蒼老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
餐廳。
傅振宇和傅澤梟爺孫兩個離開後,蔣正鑫一直在想思考怎樣才能更委婉的將今天下午的事情告訴女兒。
而一旁的蔣佩佩其實已經猜到了剛才傅振宇最後對蔣正鑫說的那句話其中的深意。父親和傅爺爺肯定以為自己還不知道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
這也可以理解,畢竟她也知道自己原來確實的性格確實是很單純的,有什麼事情都會表現在臉上。
不過人總是會成長的,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她的心境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隻是短時間內還沒有察覺到她翻天覆地的變化。
看著蔣正鑫欲言又止的樣子,蔣佩佩十分冷靜的率先開了口。
“爸爸,你不用這樣為難,覺得難以啟齒,今天下午招待會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你,你已經知道了?!”
蔣正鑫一開始正在低著頭,現在聽到蔣佩佩冷不丁冒出來的一句話,他猛地抬起了頭,發出了不可置信的驚呼。
蔣佩佩麵色淡淡的點了點頭,心裏不是沒有委屈和難過的,可是卻被她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蔣正鑫看到女兒好像並不在意的態度,這和以前的她相比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那你…現在還好嗎?”
蔣佩佩臉上露出茫然的表情,她無辜的反問道:
“我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啊,爸爸為什麼要這樣問。”
蔣正鑫看著眼前這個這個表情單純的女兒,總覺得她剛才說話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了,難道這是自己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