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蘇小姐。”傅振宇客氣道。
蘇蒔也不客氣,自顧的坐下了。之後傅振宇和她相對而坐。
不久之後,走進來一個大約三十歲的年輕女子,她穿著一身黑色的旗袍,身材窈窕有致,明明長相精致,可是卻給人清純的感覺。她巧笑嫣然地和傅振宇的打著招呼。
“傅老爺子,您可是好久沒來了。”
“小雅,你可是又漂亮了。”傅振宇露出一臉的笑意,兩個人十分熟絡的樣子。
“蘇小姐,這是小雅,是這裏的茶藝高手。我每次來都要讓她泡茶給我喝。”傅振宇對蘇蒔介紹到。
“你好。”蘇蒔淡笑著和這個長相精致的女子打招呼。
對方報之以微笑,“你也好。”然後緩緩的走到了茶具旁邊。
傅振宇轉過頭,看著麵前的蘇蒔,剛才麵對那個叫小雅的女子時臉上帶有的那種微笑,立刻消失不見了。又恢複了嚴肅威嚴的樣子。
“蘇小姐,我們繼續談。”
“傅老先生,恕我直言。我並不是很明白今天您找我的目的,所以明人不說暗話,希望你有話直說。”
傅振宇以為一開始這個女人麵對自己能那麼不卑不亢完全是在假裝鎮定,沒想到現在她居然敢這樣和自己說話。
“沒想到蘇小姐是個急性子的人,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再婉轉了。”傅振宇聲音比較剛才更加冷了一些。
.......
傅澤梟下午六點準時離開了傅氏,因為之前給蘇蒔發的短信上麵寫到,他會在她下課之後在訓練營門外等她。他想和她談談有關自己和蔣佩佩即將訂婚的事。
雖然到現在為止蘇蒔都沒有回複,但是傅澤梟以為她一定看到了,所以按時的來到了訓練營門外。
傅澤梟覺得等待的時間十分難熬,但還是強壓下心頭的不耐。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距離訓練營下課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了。
這是傅澤梟所能容忍的最長期限,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他等這麼久,他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將電話撥給蘇蒔,那邊傳來毫無感情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個結果是傅澤梟沒有想到的,他以為蘇蒔或許是因為聽到自己要和蔣佩佩訂婚的消息生自己的氣,所以鬧脾氣故意遲到。
這麼看來,之前完全是自己想錯了。他和蘇蒔這個女人相處了這麼久,她是什麼性子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了解了。
所以蘇蒔絕對不是那種不知分寸的人,她不會明知故犯,惹自己生氣。而且無緣無故的,她的手機怎麼會突然關機。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一時間傅澤梟腦海裏閃過了很多不好的念頭。
是自己生意場上的某個對頭將腦筋動到了那個女人的頭上?還是蔣佩佩或者蘇音璿懂了什麼歪心思?
他想了很多,最終覺得還是應該冷靜下來,不應該胡思亂想。斟酌片刻,他將電話在一次打給了訓練營的負責人。
很快電話就傳來了上午剛剛聽到過的熟悉的男聲。
“傅少爺?”
“蘇蒔下午在訓練營嗎?傅澤梟聲音急迫。
對方大感驚奇,要知道傅澤梟可是臨危不亂,喜怒不形於色的。他趕忙回答道:
“在啊,不過她還沒上完課的時候,傅老爺子打電話過來,說是有事情要和蘇蒔談談,就將她叫出去了。之後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