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爺子,您這是要出去?”
“嗯,我出門辦點事。晚上能夠趕回來,晚飯你照常準備。”
“是。”保姆低聲應下。
傅振宇走後,保姆糾結半天最終並沒有將這個消息告訴傅澤梟,因為她覺得這隻是一件小事,並且傅澤梟應該很忙,所以沒有必要事事報備。
傅振宇走出醫院,他的專屬司機已經等在那裏了。
沒錯,這次他次出去的目的就是去訓練營找蘇蒔談談。本來他是想過幾天等自己出院了再去處理這件事,但是後來想想這件事還是應該盡快解決。
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醫生說隻需要好好保養就可以。所以他按捺不住急迫的心情,當即就打電話給司機讓他來醫院接自己。
正在上課的蘇蒔突然被人叫了出去,她的心突然一動,下意識地以為是那個男人來了,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訓練營。
結果看到的就是一個老者拄著拐杖正背對自己站著。她一眼就認出那是曾經見過的傅家老爺子,傅振宇。
隻見他穿著一身中山裝,因為年歲已高,背影也不複曾經的偉岸,但是站在那裏身上的那種威嚴的氣勢卻是仍然存在的。
蘇蒔看到來者不是心裏想的那個人,覺得剛才的自己實在是自作多情,因此內心的絕望再一次蔓延,她心灰意冷。
她腳步平穩的走到傅振宇身後,輕輕地說了一句:
“您好,請問是您找我嗎?”
傅振宇轉過身,一張飽經風霜的臉頓時展露在蘇蒔麵前。他有兩隻深陷的眼睛,裏麵雖然有一絲混濁,可是看上去卻很有神采;此時正犀利的看著蘇蒔。他的頭發梳得很整齊,雙鬢已經花白,臉上有深深的皺紋。
“是的,蘇小姐。就是我找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傅振宇沙啞滄桑的聲音響起。
“嗯,我記得。您是傅家老爺子,傅澤梟的爺爺。”
傅振宇看到蘇蒔不卑不亢的態度,眼裏有一絲讚賞劃過,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嚴肅的樣子。
“我有話想和蘇小姐談談,我已經和你們訓練營的負責人打過招呼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吧。”
難道是因為傅澤梟和蔣佩佩即將訂婚了,所以這位傅家的大家長要讓自己早點識相的離開傅澤梟?蘇蒔在心裏這樣猜測著。
“好啊。”她這樣回答道。
之後傅振宇和蘇蒔坐上了車,很快他們來到了一家大的茶樓。
蘇蒔看著這裏裝潢的富麗堂皇,來來往往的人都非富既貴的樣子,心裏感歎這還真是傅家人的做派。
“蘇小姐,喝茶可以吧。我一個老人家喝不慣外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嗯。茶就很好,可以靜心。”
傅振宇讚同的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茶樓。
進來之後蘇蒔發現裏麵也是別有洞天。如果外麵的裝潢是華麗富貴的,那麼裏麵給人的就是古色古香的感覺。
來到這裏你會感覺自己穿越到了古老的朝代,因為這裏麵的所有擺設都是實木的,而且女服務員一律穿著旗袍,盤著頭發。每個人都長得很十分標致。
服務員將他們引進了一間包間裏,然後緩緩退了出去。
包間裏有全套的茶具,中間擺放著一個矮桌子,桌子兩邊分別有一個坐墊。在這裏必須盤腿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