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蘇蒔已經是出門了,渾身疲倦的厲害,她現在需要放鬆一下。
卻是在路上偶遇到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她剛準備進去的時候,一陣刺耳的車鳴,幾乎要刺穿了整個耳膜。
就差著很短的距離,擦著蘇蒔過去,一個漂亮的甩尾,直接的擋在了蘇蒔的前邊。
蘇蒔的秀眉狠狠地皺在一起,略微的帶著幾分的惱怒。
如果剛才自己來不及躲避的話,現在很有可能就被狼狽的撞倒在地上了,並且看著剛才這個架勢,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車子停在那裏,張揚的大紅色,在陽光下也是極其的刺眼。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短的隻能堪堪裹臀的衣裙,妖嬈的站在那裏,饒是一句話沒說,眼尾也是帶著明顯的風情。
“你是蘇蒔?”女人的烈焰紅唇也是微微的張啟,望著她,每個字都是帶著極盡的張揚和嘲弄,話裏行間的全都是針對。
可是蘇蒔印象中卻是沒有這個女人的痕跡。
她的妝容實在是太過於誇張,略微I立體的五官,看著偏向於中西的混合美感,可是這樣的美卻像是帶著刺的玫瑰,每次觸碰都會把人紮到遍體鱗傷。
“嗯,你是哪位?”她身上的味道也是格外的刺鼻,蘇蒔皺眉,微微的後退了幾步,可是鼻尖仍然是充斥著這樣的味道。
名貴的香料味道,可是因為太過於濃重,隻是讓人感覺到一股的壓力,而不是舒適的氣息。
女人的紅唇勾勒了幾分,踏著十公分的高跟鞋,修長白皙到沒有一絲毛孔的長腿,走過去,染成酒紅色的大波浪頭發順著肩頭披下來,美豔到不可方物。
“你不用知道我,我隻是很好奇,我這才是出國多久,現在傅少的身邊,就多了個不起眼的人物,並且聽說,還挺受寵的?”
她的聲音滿都是尖銳的嘲諷,絲毫的沒有顧忌,好像是覺得蘇蒔不重要,或者是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裏。
基本聽這些話的時候,蘇蒔基本知道是什麼事情了,之前挑釁她的也是多了,無非就是嫉恨或者是愛慕傅澤梟求之不得的,甚至沒有任何的心思去應付。
蘇蒔的下頜一直都是揚著的,似乎無論是什麼時候,骨子裏的驕傲至少是磨滅不了的,轉身離開,看都沒看這個莫名出來挑釁的女人。
“我跟你說話,你聽不到?”女人被氣得夠嗆,大步的走到蘇蒔的麵前,直接的擋住了她的路,語氣也是微微的帶著幾分的嬌叱。
蘇蒔卻是莫名的一陣好笑,頓住腳步,望著她,“聽到了,那又怎麼樣?”
雖然話裏都是些平淡的語氣,也是這樣的話,也足夠的讓這個女人的心情更加的煩躁,她見過很多的清高的女人,有些是偽裝的,有些是天生的,可是比較起來似乎沒有i她更清高的。
“你的家教沒有告訴你,要禮貌的回答別人的話?”女人的語氣也是帶著幾分的逼迫,冷笑著說道。
她不過就是個不出名的三流豔星,之前因為偶然的被傅澤梟救助過,從而有了愛慕的心思,可是傅澤梟卻是對自己沒有半點的印象,甚至也對自己不感興趣。
才會把所有的怨氣,全部的發泄在了蘇蒔的身上。
她得不到的,憑什麼別的女人就能輕輕鬆鬆的得到?
蘇蒔卻是驟然的失笑,眉眼彎彎了幾分,更是給她現在整個麵龐添色了不少,似乎全部的陽光全部的彙集在她的麵上,“抱歉,我的家教隻是告訴我,和該說話的人說話,失陪了。”
這一次,她徹底的失去了耐心,那些不入流的招數,如果是應對的多了,也是心煩的厲害。
女人徹底的被激怒了,她沒想到蘇蒔會這麼的伶牙俐齒,整個身體也是被氣得微微的顫抖,直接的揚手,想都沒想的就狠狠地落下手。
手掌還帶著一股的淩銳的風,直直的逼迫而來。
可是沒等落到蘇蒔臉上的時候,她的手腕卻是被掐住,力道不算是很大,可是被掐住的地方卻是動脈,似乎感受到血液也挺直了流動。
剛才那可真算的上是穩準狠了。
蘇蒔的眸光依然是淺淡的看著她,可是纖細白皙的手卻是掐著她的手腕,明明是這麼粗魯的動作,可是她做起來卻是莫名的讓人覺出像是優雅的理所當然的。